“公子…”花颜心惊胆战地搂住卫辞青的脖颈,缓过来才突然反应过来此时两人的姿态真真是……用肌肤相贴也难以形容。
花颜的俏脸嘭的一声就滚烫起来,对上大公子那满是戏谑的幽深眼眸,神态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柔,说话声音轻轻:“多谢公子。”
说完,花颜便察觉到腰后传来温热踏实的承托感,她骤然反应过来是大公子将托住,这才让她稳住身形,猛然睁大眼眸不可思议又羞愤欲死地望着卫辞青,说话都结巴起来:“公…公子…您让奴婢上去吧,如此劳烦公子……”
不大不小的水花声响起,花颜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瞪得圆鼓鼓的,像是根本不相信冷心冷情的大公子能…如此,更是抱着她颠了颠,像是想要惩罚她。
大概是月云纱透出的光太柔,她面对大公子本就是一向没什么出息地容易心跳加速脑子混沌,又许是浴汤不断冒出的热气熏得花颜脑子一时打结,她都忘了夜晚纠缠她的人,是何等的邪魅强势,又是怎样的不依不饶,更是她完全无法抗拒的撩拨。
简直早就同平日那个冷心冷情,冷漠疏离的丞相大人判若两人。
偏偏,花颜就是未曾想起这茬。
和大公子对视了片刻,花颜也只瞧见他若无其事地挑眉,像是在说那又如何,又像是在调戏她,说有本事她就推开他。
花颜嘴唇一张一合了片刻,又嗫嚅了片刻,俏脸红得快要滴血才勉强挤出来一句:“公子…府医说了要禁欲,您不可如此不加节制,否则对身子有碍。”
谁知始作俑者只是淡定挑眉,漫不经心地瞧着她的红唇,眸光像是粘在她的唇上移不开,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张一合,凤眸中暗流汹涌。
只有听见花颜说话时,他才淡定抬眸,瞧见她那羞红了脸还要一本正经劝诫他的模样难得生出几分戏弄她的心思,喉结上下滚动片刻:“本相说了要同你做何?”
花颜原本还一本正经地看着大公子,打算今日不管怎么样,无论大公子如何费尽心机地威胁,诱惑还是用旁的什么法子企图动摇她的坚定信念,她都要用尽浑身所有的出息和所有的法子想尽办法阻止劝诫大公子才好。
这样也算是她尽了自己的本分。
她甚至脑海里都已经搜肠刮肚地想出好几种应对公子的说辞,可是万万没想到公子竟然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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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的花颜登时愣住,本要脱口而出的话语直接堵在嘴中,噎得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是,都这样了?
她都被按在浴池墙壁上了,公子的手都放在何处,他的目光落在何处,他嗓音为何发哑,如今竟是来一句满口不认。
“小颜儿似乎…有些着急?”卫辞青笑得玩味,这话说的他十分正经,而好像是她满脑子都在想着要同他如何如何,实在是倒打一耙之高招。
若是花颜当真头一回侍奉他,还不知道他夜晚时的疯狂,她怕是当真就信了。
花颜多少被他那打趣玩味的目光瞧得又羞又恼,同他说话时胆子都大了些,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那还请公子将奴婢放下,莫要累着公子。”
说完,又是一声更响的水声传来,拍得她很疼。
感受到他的变化。
登时花颜耳边像是响起一阵爆竹爆炸声,脸颊烫的能将她整个人都煮熟的,根本没想到穿得这样保守本分也能如此,再没了刚才反唇相讥的气性,搂着他脖颈的手都有些发软:“公子…当真不可,府医交代过了,要禁欲半月的,您腰上的伤那样严重,若是用腰过度怕是极为不好的。”
“自从府医诊脉之后,你今日说了几遍府医?”卫辞青哼笑一声,惩罚性地又加大力道拍了拍她,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俏脸,眸中竟然浮现一丝笑意:“何时对本相的话有过如此重视?”
细细想来,她今日确然是一直府医说,府医交代……
花颜被他说得没话说,只能狡辩:“可…公子的身子就是不能如此随意糟蹋啊。”
卫辞青淡定挑眉,“用别的地方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