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肌肤雪白细腻,是极度的好,他几番欺负下来,她早已经如同熟透了的桃,泛着绯红,那双一向清澈的眼眸全然被懵懂和推拒占据,眉眼间透着浑然天成的媚态。
明明没有一点撩拨的动作,偏偏就让卫辞青失了理智,嗓音含笑低哑:“小颜儿比那欢情药还让我心乱。”
花颜心神不稳,不知是因为他的触碰还是疼痛。
说着,他冰凉的指尖从她指缝中穿过,刻意护着她受伤的手,眉眼间染着春色,像是终于得见猎物的狩猎者,像是恨不得将她分吞入腹。
他灼热的气息强势地喷洒在她肌肤上,激得一寸寸的肌肤都变得绯红,疼痛如同挥散不去的阴影笼罩着花颜,让她攥紧手下的锦被。
花颜从前养在深闺,连外男都没见过几个,更没有肌肤之亲。
经历了那夜之后,她对他简直就像是水火一般。
在他霸道的主导下,她整个人都在无法控制地变得陌生,不由自主地抓上他的手臂,像是发泄又像是找寻支撑。
屋外月光微凉,寒风料峭,屋内芙蓉帐暖,被掀红浪。
一番下来,花颜体力不支,最后结束之时躺在卫辞青的怀中沉沉睡去。
抱着柔成了一滩水的人儿,一向冷漠自持的卫辞青已然有些分不清,是那欢情药使然,还是心底怒气作祟,他只想将她碾碎,彻彻底底将她占有。
也许是那夜瞧见她第一眼,就已经将她划为了他的人。
纵使是别人房中丫鬟又如何,她永远只能是他卫辞青的人,容不得旁人觊觎半分!
这一夜荒唐,加之这几日为了贪污舞弊案他睡得极少,卫辞青望着怀中人,很快便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花颜浑浑噩噩的醒来,隔着屏风听公子与行之说话,看不清神色。
行之从檀木衣托上取了绛紫祥云官袍伺候卫辞青穿上,压低了嗓音:“公子,昨夜奴才便趁宫门落锁之前将八公主送回宫了。”
“嗯。”卫辞青低应一声,没什么情绪。
行之摇着头感叹:“八公主去西北半年怎么变得如此大胆,竟敢给主子您下欢情药,要不是主子发现得早……”
“她昨日受了委屈,使使小性子罢了。”卫辞青嗓音依旧淡漠清冷,“再在府中住,会毁她清誉。”
登时满身鲜血骤然冲上头,又彻底冷了下来,花颜面色煞白毫无血色,手脚生寒。
原来是八公主下的药。
委屈?
委屈地胡乱用鞭子抽人么?
纵使八公主肆意妄为到给他下药,他竟满心满眼都在考虑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