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道赵广志曾经历过这种事,一时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栾华清咳了两声,道:“是晚辈的不是……
这样吧赵大叔,我看天色已晚,我的房间就在这边,若您不嫌弃,要不移步过去休息一下?”
赵广志没搭理他。
栾华也束着手不再说话。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一边透明人似的沈陌陌忙乖巧地上前给赵广志斟茶倒水,好让气氛看起来没那么古怪。
许是看到了沈陌陌,让赵广志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僵持一阵后,他见栾华没有再给台阶下的意思,只得自己放缓和了态度,主动回话了:
“看在丫头你的份上,我就不责怪他胡乱说话了。
我先去休息一下,天亮后我得赶去一个地方,有要紧的事要做,你们自便。这些东西呢……咦?”
赵广志边说边往桌上搜罗着刚才栾华放下的那袋金珠,位置他记得,本想装得随意一点,所以眼睛也没往桌上瞄。
却不想,金珠竟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赵广志有点不满:“小伙子,你这金珠这么快就收回去,是信不过我,怕我贪了去么?”
栾华轻笑道:“前辈说的哪里话,这金珠都放这那么久了,我想您也看清楚了,自然是从哪里拿出来,便放回哪里去啊。”
“不是我说,小伙子,这东西,还是放我这里安全……”赵广志苦口婆心道:“毕竟你也看到了,我会隐身术,若是有突发事件,我完全有能力……”
赵广志正说得兴起,却看见栾华一直看着他的头顶,忙解释道:“这是代表生命的一个血条,我也是被李含阴了才会这样,是个意外……
你们来得迟,不知道这里想活下去有多艰难……”
栾华却道:“这么说来,前辈似乎身上有伤?如此一来,更不好意思劳烦前辈了……”
“不用客气,尽管使唤,这血条代表不了什么!我这身子骨还硬朗地很!”赵广志拍了拍胸膛,把胸膛擂得“砰砰””响,仿佛以此证明他身体的强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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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陌陌看着觉得痛,又看赵广志强撑着才没有喷出老血的容忍样子,更是于心不忍。
“真的不用了……”栾华忍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