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继阳拉着谢清音来到外面说话,“不是我信不过你,只是我记得,闻芷好像从未主动找过你。”
“你……”
“好了,快回去吧,我这里忙着呢。”
沈继阳表现出了从前未曾有过的不耐烦,手一摆便要回去。
谢清音扯住他,冷笑道:“难怪闻芷嘲笑你无能,瞧你这懦夫样儿,果真是无能得很。”
“她笑我无能?”沈继阳成功被激怒,眼里迸射出怒光,“果有此事?”
岂有此理!闻芷有什么资格嫌他无能?他沦落到今日,可都是拜她所赐,她连半点歉疚之心也没有吗?
谢清音讥讽道:“她现在有了长宣王做靠山,还能瞧得上你么?依我说,你也该给她点颜色瞧瞧了,否则指不定还在背后怎么中伤你呢。”
“她在哪儿?”沈继阳不等谢清音答话,就拔腿向前头走去。
他虽没了爵位与官职,到底还是沪阳王的女婿,想出去便出去,自然也没人敢管。
“这个时间,应该快回这边用午饭了,去她的寝帐等着就是。”谢清音快步追上,她知道闻芷的寝帐在哪里。
谢清音算得很准,他们到时,闻芷才刚回。
闻芷今天穿了身鹅黄绣缠枝花纹对襟上衣,下配青白玉湘裙,仍是昔日那素净淡雅,又利落干练的气质,虽并不美得多么惊艳动人,可就是让人见了便挪不开眼。
沈继阳刹住脚,两眼直直地望着那道纤影,心跳倏然间无法抑制地加快,有股难言的情绪涌入心房。
她好像……越来越耀眼夺目了。
“小姐,”常喜从帐内出来,笑吟吟对闻芷道,“方才王爷派人来传话,请你过去一起用膳呢。”
闻芷虽有所顾虑,但思量过后,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
因此让常乐与常喜自行回帐内吃饭,自己掉转头,往谢迟的营帐而去。
忽然,沈继阳大步赶上来,用力扣住她的手,沉声叱道:“闻芷,你当真就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