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管事媳妇出去,才缓缓问道:“听说你把我的嫁妆送出去了?”
沈继阳沉声说道:“我还没责问你,你倒先怪起我了?我问你,为什么要使阴招毁了店铺的生意?是你坚持要和离,现在却又反过来报复沈家,心胸如此狭窄,小人行径!”
说罢他似乎觉得心头的愤懑发泄得不够彻底,末了便又补上一句:“怪不得人家说,最毒妇人心。”
“你娘不是妇人?你的真爱昭云郡主和你妹妹不是妇人?你为什么还要轻贱妇人?”
闻芷从前不曾发现沈继阳有这个毛病,因为平日里与他见面不多,见了面说的话也不多,这几日有了矛盾,交流得频繁了才知,这人有多招人厌。
“不要扯开话题……”
“自古以来抛妻弃子、弑父杀母、弃国弃家的不忠不孝之徒多了去了,”闻芷厉声打断沈继阳,“男人就不恶毒?”
沈继阳诧然道:“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不过是说了句最毒妇人心,便这般激动,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话不投机半句多,闻芷懒得跟他扯。
“我来是要告诉你,那架屏风背面染了血,尚未曾清理,虽说不一定会被发现,但万一被看出来,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