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感情骗子为什么非得设定成剑修,就不能是术士,是医修?他们剑修的风评本来就够差了。
还有啊,她怎么会想到去写魔族这个敏感且少见的题材,是受了最近魔族进犯的启发吗?
渚初月渐渐地困了起来,她打了哈欠,准备进入练灵状态小寐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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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是该休息了,可渚初月脑子里却还在反复萦绕魔族,剑修,隐瞒,报复……等等和一枝花这篇文章有关的相关词汇。
就在某一刻,如惊雷炸顶般,渚初月猛然睁开眼睛。
她脑子里这些词汇仿佛都带着指向标,标向了她害怕深思,却又停止不了去思考的一个可怕猜测。
屋内漆黑无光,周围寂静无声,渚初月坐在柔软的床榻上,身侧就是曾陪伴她无数次斩妖兽,除恶灵的佩剑,剑里就是朝夕相伴无数个日夜的剑尊前辈。
她却浑身发寒,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把剑,一边告诉自己别多想,要信任前辈,一边又从脑海中挖掘出一个又一个存留在记忆里,起过怀疑但从未得到答案的细枝末节。
从初见起,渚初月就觉得剑修前辈的装束很奇怪,从不好好穿衣服,天天光着脚散着发。
一枝花的文章里说过,魔域靠近地心,闷热干燥。魔族人无论男女,都是挂几块布随意遮挡身体就在大街上走了,毕竟露的越多越凉快。而来自人界宗门,古板又守礼的剑修时常因一枝花的大胆着装而脸红。
剑修对一枝花说他是无辜被卷进来的普通人,没有灵力,但普通人怎么可能在修士去了都九死一生的人魔大战中活下来。
剑尊前辈对渚初月说他是剑修,可像天启府掌门这样的多年剑修遇到危险时,下意识的动作也是拔剑。剑尊前辈每次救她,从没用过武器,都是用的从未见过的术法。
更何况昨晚他还失口说出了他没有灵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