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放弃沉稳的形象后，托尼便直接开口。

“我想要和韦恩集团合作。”

“那么你应该通过斯塔克集团官方直接向韦恩集团提出合作，而不是来找我这位孤独的老管家，不是吗？”

雷德依旧在明知故问，他坚信，只有掌握主动权，才能让这次合作更加稳健。

即便他知道托尼的性格，大概率不会作出落井下石的事情，但是他哥没有忘记，斯塔克集团之中还有一个奥巴代亚·斯坦，现在霍华德还活着，虽然压制力大减，但是让奥巴代亚老老实实干活还是可以。

可就雷德观察，霍华德的身体机能下降得太过厉害了，也许就是一两年的时间，他也会与世长辞。

即便自己穿越之后碰巧救下了他，也不过是将霍华德的死亡推迟两年的时间罢了。

“好了阿尔弗雷德先生，就不要打这些哑谜了，我是真心实意想要和您合作，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出有损韦恩家族的事情的。”

不想和阿尔弗雷德继续耗下去的托尼直接作出了承诺。

“您是用什么方式，让此时的韦恩集团暂时搁置上市的我不清楚，也不想去调查，您是一位忠心的管家，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

“同样，您的智慧应该也清楚，韦恩集团搁置上市只是暂时的，只要利益再次受损，即便此时厄尔死亡了，未来也会出现卡尔，艾尔，等等沟槽的尔，只有稳住目前韦恩集团的利益才能稳住人心。我愿意帮助您，同时我也需要您来帮助我。”

说着，托尼直接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两人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我打算的合作，韦恩集团拥有完整的工业产业链，能够帮助斯塔克集团快速扩大产业，当然，这个过程之中，韦恩集团也能够获利。”

雷德轻轻拿起了托尼的合作文件。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雷德就了解过，如今处于1991年的年末，斯塔克集团就已经成为了美国最大的军火集团，斯塔克家族也一直是美国首富。

但是不同的是，此时的斯塔克集团，还没有钢铁侠剧情开始时那样，呈现霸主级别的姿态。

受限于时代的科技水平，即便霍华德是天才，但是他所制造出来的武器装备，对比其他公司制造的武器装备，性能虽然优异，但是远远达不到碾压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