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安城中,谁不知伱李文优是董公的心腹之人,你和我用同样的方法出现在此地,这说出去岂不滑天下之大稽,真当吕某是愚夫不成?”
“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快快交代,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吕布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却极为坚定,充满着肃杀之意。
大有李儒的回答不能令他满意,一言不合便要拔刀相向的架势。
…………
而眼见得如此情形。
李儒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莽夫”之后,方才对吕布解释道。
“如今长安城中纷乱不堪,便是任何有远见卓识之辈,都已经看出了西凉军气数已尽,已无法长久下去。”
“我虽是董卓的心腹之人,但并不意味着我要随他一同赴死,我难道就不能选择好好的活着吗,所以另寻出路,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况且奉先莫非是忘记了,当初曹昂曹将军千里迢迢派来的信使,到了长安之后见不到董卓,还是我替你代为引见的,否则董卓待在郿坞之中享乐,又岂能有功夫搭理你?”
听着李儒的一顿解释。
吕布的面色才缓和下来。
右手从怀中抽出来后,随即向李儒拱手抱拳,反倒出现些许笑意的说道。
“形势严峻,不得不谨慎行事,还望文优兄莫怪啊,不过我确实也没想到,你居然和吕某是一条船上的人,这倒是令人颇为惊喜!”
看到吕布收起了攻击的架子。
李儒心中也暗松了一口气。
他随即拱手抱拳还礼。
接着一边邀请吕布在桌案边坐下,一边更加细致的解释道。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我知吕将军与曹将军兄弟相称,如今长安大厦将倾,你自会向曹将军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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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当初在洛阳城中时,在下也与曹将军有过一番交情,并且约定日后董卓势不能长久时,他会为我留一条退路,如今就是兑现之时了!”
“我也同样是收到了影卫的消息,说是有紧急密信从兖州传来,所以才掩饰身份,暗中来此一趟。”
…………
这话说的吕布是连连点头。
心中的信任度更增添了几分。
他虽然不知道曹昂和李儒约定的事情,但既然说的这么有板有眼的,想来可信度不低。
况且吕布对曹昂,自认为还是了解的,知道自己那兄弟是个足智多谋,行一步看十步的人。
早在洛阳城中时便与李儒结交,留下了这样一枚暗子,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
“哈哈哈!那这么说来,刚刚确实是误会文优兄了!”
“不过一想到此番在长安城中,做策应的不只有吕某一人,尚且有文优兄这样的多智之辈,我心中的担忧委实去了不少,成事之机可谓大增矣!”
李儒矜持的捋了捋胡子。
正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从屋舍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而后便看见一名身着麻布衣衫的青壮男子,快步从外面走进来。
正是当初为曹昂传递消息,往来穿梭于兖州和长安之间的武安。
不过如今这位仁兄,已经被王越任命为长期驻守在长安的影卫执事了。
“武执事,吕某得到你送去的消息,说是从兖州有密信送来,不知我那兄弟可是有何大事要吩咐?”
…………
武安对二人行了一礼。
脸上勉强挤出了几分笑容后。
便又恢复了严肃的模样。
从怀中取出了一枚小小的信筒,向二人展示上面的火漆密封,并没有被人为破坏且拆开的痕迹后。
当即便双手递呈了过去。
“二位使君,我家将军有附言吩咐我,说是请您二位看完之后,务必当着我的面将这封信烧掉,所以现在请您二位一观,我且在旁稍候。”
李儒和吕布对视一眼。
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各自点头之后,当即一同凑到桌案前,将这封密信缓缓拆开。
上面很快现出曹昂那熟悉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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