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顾越继续询问着。
季软软摇了摇头,“没有了,天色不早,休息吧。”
季软软说完,转身离开了。
顾越还想说什么。
看着季软软上楼的动作有些吃力,就不再说话了。
这丫头还是个以前一样,受了委屈,自己消化。
她不知道告诉他,他是完全可以为她出气了吗?
夜间。
窗外的月亮升起。
顾越看着季软软熟睡的睡颜,眸子溢出怜惜。
顾越想到电话里那个家伙的话语,确实看到了季软软腿上身上的伤口。
甚至脸上的巴掌印,顾越都看到了。
想起季软软在顾越的面前极尽掩饰的样子,顾越不由得心中泛起疼惜。
季软软!
你这个傻瓜!!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的脸马上都要肿成猪头了吗?
傻瓜!
顾越小心翼翼地给季软软的所有伤口都重新上了药。
转身离开。
书房内。
顾越拨通了一个电话,“霍寒墨,向你借一个人!”
“对!就是江天!”
顾越挂断电话。
季家,季软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敢打我的的人?
呵!
……
翌日。
季软软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口不像是那么疼了。
忍不住佩服那位诊所是医生来。
真是一个神医呢?
药到病除呢!
对了!
还欠那个神医钱呢?
可是她现在身无分文,怎么办?
要不,问顾越借点钱?
不行!
她只是娶了我?
又不是娶了个债主?
她和顾越之间身份悬殊,她是希望自己不拖累顾越的还是得赶紧找个工作。
季软软下楼,发现顾越已经走了。
桌子上摆好了做好的早餐。
季软软心头泛起一丝甜,“顾越还是这么细心。”
季软软拿掉了保温盖,看着碗中的红枣银耳羹,还有旁边是的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