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也不说请不请假。

快出门口，可算是听到了程希要请假的话。

沈以述走上前，“要喝点粥吗？”

“谢谢。”程希抱着被子挪向他，远离南玄。

结果南玄手一伸就把她拉过去，紧紧抱住，在她耳边低低道：“我需要离开了，记得离某个疯子远一点。”

还是那不着调的语气，但听着又像认真的叮嘱。

他身上独有的淡淡花香带着些铁锈味，像血液洗干净依旧残留下来的一丝丝味道，让程希觉得是不是自己闻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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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来不及深嗅确认，南玄已经松开站起身，连带走属于他的气息。

程希盯着他的脸色，看着很正常，那只有一个可能，“你杀人了？”

南玄脸上的笑停滞一瞬，回答似是而非，“下次出现在你面前，先不杀了。”伸手要揉她脑袋，却被复锐制止。

程希都要以为这两人又得喊保镖进来对枪，南玄甩开复锐就大步离开了。

杀不杀人先不说，如果可以还是别出现在她面前，她很害怕的好吗。

“有点烫。”

冷冷清清的提醒拉回程希的视线，她没看到南玄走到病房门口身体踉跄，手扶着门框才稳住不倒。

沈以述斜睨一眼就收回，把碗递出。

程希说了声谢谢，再次对除复锐以外的几人表达感谢，让他们不着急走就坐会。

因为什么来看不重要了，懒得纠结那么多，但是知道她生病来看，客气话还是得说两句。

至于复锐，最好是马上走，她真不想看见他。

她在喝粥，其他人也没有说话，病房里诡异的安静。

复锐从头到尾都没开口说话，就站在那看着她。

身在其中，更像真正的外人。

这里的每个人，她最厌恶他。

但没关系，她是生动的，一口一口安静喝粥的样子也很乖。

昨天晚上她反复发烧得小脸惨白，他以为要死掉了。

没有生气快死掉的时候，像两岁生日那个女人送给他的兔子。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