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说对不起，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和顾哲宇在一起五年？”顾臣彦咬牙开口。

许妍从十六岁到二十岁，都和顾哲宇在一起。

他们两人曾经是彼此的初恋。

用陈宇的话说，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种感情，还真是……让人该死的嫉妒。

顾臣彦也不知道为什么，嫉妒到发疯。

失控到想要冲上去给顾哲宇两拳。

早知他不会珍惜，许妍十六岁那年，他就应该出现。

可惜，他回不到过去。

许妍慌张的看了顾臣彦一眼，随即低头。“嗯……”

她确实和顾哲宇高一就在一起了，这是事实。

“很爱他？”顾臣彦压着声音质问。

“爱过……”许妍没有撒谎。

她曾经，真的很爱很爱顾哲宇。

“给我忘了他！”顾臣彦捏住许妍的下巴，声音透着威胁。

许妍大概从没有感受到过顾臣彦真正的压迫感，也从没有见顾臣彦真正发过火。

过去只知道所有人都害怕顾臣彦，包括顾家的佣人。

但当顾臣彦真的对她施压的时候，许妍只觉得脊背都是发凉的。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我的女人。”顾臣彦提醒许妍。

许妍眼眶有些红，咬着唇角没吭声。

松开许妍，顾臣彦沉着脸，整理了下领带，走进会场。

许妍站在原地，靠在墙上缓了很久才缓过了。

她不知道顾臣彦为什么生气，只知道不断的自我否定。

是她的存在本身，给顾臣彦招惹了源源不断的麻烦。

让曲美红有机会往他身上泼脏水。

都是她的错。

她的存在，就是原罪。

……

竞标会场。

顾臣彦的气压很低，周边的人都不敢和他搭话。

许妍躲在角落里，不敢出现在顾臣彦面前，只是让陈宇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