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厢里有少数阁下都是萨勒月认识的,但都身份不凡,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安格斯的前辈,都是政治高官。
萨勒月微微颔首,“各位前辈,冒昧打扰,我是安格斯的伴侣萨勒月,我过来接他回家。”
安格斯身旁那位是他叔叔,他拍了拍安格斯肩膀,“安格斯,你雄主来接你了,该回家了。”
安格斯此时侧躺靠在沙发上,他的西服搭在一旁,此刻身上的单排马甲显得干脆利落,也显得他身材很好,这衣服都是量身定做,放量不大,所以萨勒月从侧面看见的安格斯更多是性感,再加上他微红的脸颊,迷醉的双眼,分明夹杂着少许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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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勒月不自觉吞咽口水,毕竟他第一次见到安格斯就是垂涎对方的身材,甚至连脸都没仔细看。
萨勒月走上前:“安格斯,跟我回家。”
安格斯不为所动。
萨勒月伸手,又被安格斯反扣住手腕,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你真好看。”
看来是真喝醉了。
他眼神里带着纯粹的欣赏,萨勒月不由神情温柔了一些,被他扣紧的手腕连挣扎也放弃了,“安格斯,该回家了。”
安格斯目光落在他脖颈上片刻,忽然松手,然后弯腰埋首在桌子下摸索,慢慢摸出来一把蝴蝶刀,他微微一笑,打开试了试,然后命令:“弯下腰来!”
萨勒月一愣,不知道安格斯怎么回事,见他坐在沙发上,语气认真,还是不由弯下腰去,安格斯目光不由困在他脖颈上,领口被领带系得板正,显得是那么禁欲。
安格斯无名指一挑,领带就松散的掉落在地。
萨勒月目光也随着领带而变化,但还是不能理解他要做什么,但随即安格斯冷声吩咐道:“把西服脱了。”
萨勒月久久一顿,反应过来时已经随手把衣服外套搭在了安格斯那一件上。
安格斯似乎格外愉悦,见他如此听话,迷离眼神带了骄傲,继续吩咐:“马甲也脱掉。”
萨勒月不太明白安格斯是怎么了,他目光向那位长辈望去,对方也摇摇头。萨勒月只好伸手去抓安格斯,但蝴蝶刀的刀尖随即弹出来防卫,安格斯似乎显得非常不满:“听话,脱掉。”
安格斯究竟是怎么了?
萨勒月吹了口气,幸好室内有暖气,否则他肯定会冻僵,他无所谓,安格斯也很少会这样,于是对方看着他解开一颗颗扣子,将单排马甲扔在沙发上与方才那一件重合,问:“现在可以了吗?”
安格斯唇角翘着,非常愉悦,轻哄着:“宝贝,弯下腰来。”
萨勒月无奈,只能宠着,弯下腰去,“安格斯,你到底”他话还没说完,扣子落在地板的声音太过清晰,他一时怔住,不止他,包厢内的其他虫也一愣,然后安格斯用刀刃再次挑开一颗扣子,目光探寻着朝他领口望去。
艹!萨勒月脸色一红,包厢内的大多数雌性都侧开了目光,少数雌性目光看过来,而阿尔瓦大将多少哈哈大笑起来。
萨勒月垂眸瞥向领口,又看向安格斯,觉得醉酒的狐狸实在可爱,“安格斯,你这是在公开耍流氓?”
既是询问,又是肯定。
而安格斯此刻领带都一丝不苟,规规整整的穿着。对比一下,显得萨勒月有些轻佻。
萨勒月腰弯得不算太低,高度仍旧在安格斯头顶,安格斯则是微微抬头,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从他胸口摸了进去,顿时萨勒月倒抽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