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教头,你这话没头没脑的,我可不明白你的意思?”黄安看着卿如雪道。
卿如雪摇摇头,鼻子里微微冷笑:“难道非把你们一窝端了你才愿意坦白吗?”
黄安腾的站起来,“卿教头,你诈我?”
卿如雪也站起来,背着手注视着黄安,好久才说,“好,你不愿意说也不勉强,我只是告诉你,从长远看,你做的事没有任何意义,而我会死死盯着你。”
说罢,转身走了,步伐坚定,身段煞是好看。
黄安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陷入一阵沉思。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回头看向藏晔河,河水清澈,静水流深,奇怪卿如雪的鱼竿这么久一个鱼都没有钓到。
黄安拉起鱼线,看到鱼钩也是直的,黄安呵呵一笑,暗想她什么意思,仿效姜太公?
正要回去,看到脚下一个包袱,也许是卿如雪忘记了,想喊住她,发现已经看不见了。
黄安捡起包袱,打开来一看,里面包着一套水鬼衣。
他拎着水鬼衣,不解其意。
回到宿舍,徒弟们刚刚早操归来,看到黄安,十分开心,围过来问七问八。
司马欧克满脸凝重,道:“师父,昨夜险些出大事了。”
黄安一愣,看着司马欧克。
“遵照你的意思,威廉姆斯扮做水鬼,潜入游轮底,将一块大铁塞到游轮叶轮中,成功将游轮弄停,但是他被人发现了……”
威廉姆斯心有余悸道:“师父,太吓人了,说起来你也不会相信,我这一辈子都不敢相信会发生那种事?”
黄安皱眉道:“嗯,你说说看。”
威廉姆斯将他埋划水衣,折回去看到的情景说了一遍,众人都说不可思议,因为威廉姆斯离开不过短短一分钟。
黄安闻听,想起卿如雪方才之言,心里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是她冒险放了自己众人一马。
“是卿如雪放了我们一马。”黄安道。
“她为什么帮我们?”司马欧克问。
黄安沉思一会:“这个暂时不好说,先不用去管,我问你,昨夜我让你取消行动的留言你没有看到吗?”
司马欧克一愣,摇头说道:“看到你的留言,我们只顾谋划行动,再没有去那里,为什么取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