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姝还好心想给他换药,见他这样子,去箱笼里找了一件寝衣出来。
可霍弛才不管,将她压在箱笼上就是一通亲吻。
他身体还有些微湿,触上去很是温凉。
以前还没怎么,现在裴月姝却是有些难以拒绝他的亲密。
还说没有女子见过,不然他这娴熟的举动是从哪学的。
裴月姝突然叫停,霍弛竟也乖乖听话,只是喘得有些厉害。
“......先换药吧。”
“去床上换,我有些冷,要是着凉就不好了。”
裴月姝将寝衣摔在他身上,但还是默默走向床边坐着。
霍弛趁机将床帐放下,看着她的目光仿佛闪着幽幽的光。
“往后可是要去临西住?”她边解着白练道。
“你喜欢京城我们就一直住在京城。”他目光晦涩向她缓缓靠近。
裴月姝解白练的动作一顿,他这胳膊上完好无损,连块破皮都没有,她这才意识到上当受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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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弛你个骗......唔!”
霍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放倒在床榻上,手指灵活地扯开了她腰间的带子,只轻轻一扯,那绣着海棠花的杏色肚兜就露了出来。
他一只手就能将她的两只皓腕捏住,放在头顶上不让她挣扎分毫。
肚兜的布料柔软和轻薄,穿在身上不会磨损肌肤。
他鼻头一热,顺着那纤长的脖颈往下,是纤细的腰身,两手抓上去刚刚好。
“你......你别太过分了!”她只觉胸口有些疼,被折磨的脸上泛着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将她的衣服丢出床外,肌肤相贴间他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卿卿,没有别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他松开她的手,却紧搂着她的身体不让她跑,还时不时蹭一下。
裴月姝察觉到他不会乱来时,很是淡定地不动了。
反正之前又不是没摸过。
“我只是梦到过,与你缠绵,那些也都是在梦中学的,梦中的你......”
她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再说话你就去别的地方睡。”
霍弛亲了亲她的手心,换了个姿势搂着她。
这里的床太小了,还是早早回去的好。
第二日吃完了饭,霍弛和裴霖告辞,还在裴月姝耳边道,“你一个在家无趣,不如让你妹妹去霍宅陪你一段日子。”
若换做旁人,可能就有些居心不良了。
但裴月姻如今只有十岁。
她小小年纪就被重男轻女的刘氏养得沉默寡言又老气横秋,正好也趁这个机会好好纠正。
她去和裴霖说,裴霖自是高高兴兴地同意,巴不得她们姐妹和睦。
有裴月姻在,霍弛在外面骑马,她在裴月姝面前显得有几分拘谨,裴月姝主动和她说起话,方才自在一些。
因是临时起意,裴月姝亲自安排人为她收拾出一间院子来,都没注意家里多了些人。
她让海棠带着裴月姻去换衣梳妆,等她再出来时宛如脱胎换骨了一般,终于有了这个年纪女孩的朝气。
也因为她沉默寡言,以往裴月姝更喜欢活泼伶俐的裴月茹些,现在看着她,她心中涌起几分愧疚。
“月姻,往后你就住这,若是缺什么少什么你只管和海棠说。”
“多谢长姐。”裴月姻无论是说话还是行礼动作都十分乖巧,裴月姝露出一个笑。
“三嫂!”
一个少年郎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跑了过来,看到她脸上还浮起几丝羞涩。
“三嫂好,我......我是霍炀,刚从临西放出来,啊不,刚到京城特来拜见。”
他眉眼间和霍弛有几分相似,只是很稚嫩,还带着几分痞气。
他结结实实给裴月姝行了个大礼,都把她整不会了。
还是暗七跑过来将他拉起,“吓到夫人了,十爷年纪小又被少主罚了一通,他才知道少主娶妻的事,这不立即前来拜见夫人。”
十四五岁的少年羞得满脸通红,就差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裴月姝道,“霍弛都不告诉我一声,都没给小叔准备见面礼。”
“不......不用的,三哥已经给得够多了。”
他还因此被人利用,差点就走上歧路,还好三哥从小就待他好,这次罚他,他以不怨,只是可惜错过了三哥的大婚。
没多久霍弛过来解围,当着姐妹俩的面并没有说霍炀,只是让他找个院子住着,好好读书不要闯祸。
“知道了三哥。”
那委屈巴巴的样子,裴月姻突然噗嗤一笑。
安顿完弟弟妹妹,二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