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誉今日明显心不在焉,一场情事很快就结束了,林霜见还有些懵,萧玄誉抽身去沐浴,她也只能去清洗,好在之后他并没有走,两人抱在一起安睡。
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林霜见只觉心满意足。
“娘娘,二夫人求见,如今人已经到宫门外了。”新来的宫女杜若进来禀报道。
裴月姝刚洗漱完,鸢尾正伺候她穿衣,她眼尖地发现裴月姝白皙的玉颈上多了几个红痕,她当做没看见赶紧用衣领遮盖。
这些时日,霍少主几乎夜夜都会来,她有些担心姑娘会怀了身子,这个时候皇帝在南巡,是万万圆不过去的。
“让她来。”
自那件事发生也有小一个月了,赐婚的圣旨是萧玄誉下的,要想取消裴家和沈家的婚约又不伤及裴月姝和大皇子的声誉,的确无比棘手,所以直到现在萧玄誉都没有想出什么法子来。
皇帝的降罪一日不到裴府,裴月茹就要提心吊胆一日,据留在裴府看着裴月茹的人来报,她已然是要崩溃了。
可不要崩溃吗?现在已经是五月,再有两月她就要嫁到沈家,沈家虽不满意这桩婚事,但也在两个月前老老实实的去裴家下了聘,要是等大婚之日沈公子发现裴月茹已经不清白,定然是会大闹。
到那时,事情就无法收场了。
皇帝也许还能置身事外,可裴月姝和裴府女眷的名声将会玩完。
二夫人穿戴富贵,一见裴月姝就忍不住诉苦:“娘娘,这茹儿自从上回从宫里出来,就变得怪怪的,如今是嫁衣也不试了,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以泪洗面,这......这叫什么事啊?”
银翘和海棠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怒气,她们不知道那件事是裴月姝设的局,以为是二夫人此次来宫里是想为裴月茹争一个皇妃的位置。
裴月姝对她们母女这么好,她们倒好,竟是这样回报她。
鸢尾是知道真相的,她虽然不明白姑娘为何要这样对待裴月茹,但想来也是她活该,从小到大,这对母女不知道吸了姑娘多少血,她早就看她们不顺眼了。
裴月姝目光有些冷,“二娘该去问裴月茹才是,怎么跑到宫里来质问我?”
瞧瞧她这话说的,不就是觉得上次裴月茹在宫里被她欺负才会变成这样了吗。
二夫人脸色不大好看,她的确是觉得裴月茹的反常是因为裴月姝,可裴月姝现在的地位,她哪敢去指责她。
“姝儿,我也是急糊涂了,这再有两个月茹儿就要嫁去沈家,若是她一直这样,我也不好跟沈家交代,二娘也是怕到时候沈家会迁怒娘娘与小殿下。”
这件婚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皇帝看在裴月姝的面子上,才强行下旨颇有几分逼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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