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蒂恩一愣,然后自信一笑,快速跑到戏游的身边,纵身一跨,直接骑到了戏游的背上,说道:
“这你就错了,坐骑是骑兵的另一颗心脏,好坏自然是十分重要。”
“那就看看这颗不一样的心脏会给你带来什么不一样的体验吧!”
就这样,刀剑、铠甲、硬汉跟鸵鸟?一股浓厚的违和感袭来,但画面却十分壮烈。
塞蒂恩骑着戏游就冲了下去,刀剑激烈碰撞的声音就立马传了上来。
维尼休斯吃力地咽下口水,转身继续看向那块正在筑起的岩土,一个魔法师倒下,旁边的士兵赶紧跑过来查看,她已经晕过去了。
岩土继续高叠,终于,顺利地筑成一块严实的土台,土台的顶端紧紧连着铜钟的下缘。
这时,维尼休斯踩着石椅,跳向旁边的石柱,借力一蹬后高高跃起,长剑在这月光最耀眼的地方一挥,将系着铜钟的那根铁链砍断。
维尼休斯稳稳落地后双目瞪大紧紧盯着铜钟,一见它并无动静,转眼看向下面的魔法师们,只见他们看起来比之前更痛苦了,就好像那口铜钟压着的不是土台而是他们一样,差一点喘不过气,中间又晕过去了两人。
但其实这么说一点也不为过,他们确实是在用自己最后的力气维持着土台的牢固,不被铜钟一口气压垮。
维尼休斯箭步来到楼梯口,脖子青筋暴起,怒喊一声:“副团!教授!快上来!”
然而,维尼休斯并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影,但似乎是在更下面几层的地方传来了塞蒂恩决然的回应。
“不用管我们!你们快封住入口!”
维尼休斯站在楼梯口,双拳捏到颤抖,上下齿咬得发烫,心中煎熬着。
忽然!土台的一边裂开!不断掉下沙土,铜钟向一边倾倒!而且还不是楼梯口的方向!这是因为魔法师的体力不断下降,人数不断减少,土台已支撑不住铜钟的重量。
可以说,现在的魔法已经不是靠魔法师的体力了,而是靠着他们自己顽强的意志在坚持。
“糟了!”士兵们赶紧跑过去,双手扶着钟壁,合力顶着,但并不足以改变铜钟倾倒的趋势。
“维尼休斯!我们快撑不住了!快点!”一士兵高喊。
还站在楼梯口的维尼休斯还在纠结,他看了一眼下面一层的晦暗的楼梯口,然后闭上眼睛,甩头回到了楼顶,眼角几片泪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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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尼休斯也加入了扶钟的队列,“好了!可以放下了!”
“那副团呢!”士兵问道!
“教授呢!”学生问道。
“放下!”维尼休斯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两个字冲出嘴巴,扭曲的脸带崩了眼泪。
随着维尼休斯的命令,土台靠近楼梯口一边的岩土瞬间瓦解,铜钟转向倒了下去,铜钟的顶端直接插进了楼梯口,将其堵得严严实实!
“成功了?”
“我们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