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毒物黄剑认为自己已取胜,伸手一指,便狂笑道:“李长安,如今你可败于我手了,还有何话要说。”就在此时,李长安却反蹬一脚,赫然而立起来,用了一个太平正法打向老毒物黄剑,老毒物黄剑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他的轻功了得,似滑翔般下山崖而去。
不过太平正法还是伤及他的腿部,他仓皇逃走。张明远等人去救时,李长安已昏迷过去。大嘴让张明远等人救李长安下山,自己就追赶黄剑去了。
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匆匆忙忙将李长安抬下后山,来到太平草庐山门,终南山弟子们一个个迎上去,只见李长安白发苍苍,脸色煞白,昏迷不醒,众人都恸哭不已。张明远便把李长安背进了厅堂,费无极、扁头、阿长三人去找药。
张明远又背李长安回卧房去了,将李长安放在床上,张明远眼里含泪之际守在师父的病床旁,看着弟子一个个进进出出,忙忙碌碌,心中忐忑不安,脸上愁云满布,其悲其痛,其哀其伤,不在话下。
“不知灵丹妙药是哪一个葫芦?”费无极急匆匆翻出了道观之中的灵丹妙药。片刻,大嘴气喘吁吁赶了回来,横眉怒目,气急败坏。
费无极惊道:“师叔,您可追上了老毒物?”大嘴满头大汗,叹息道:“老毒物果然神出鬼没,无影无踪。”
张明远火急火燎,眼里含泪道:“没曾料想,这般结局!”费无极神色紧张,气喘吁吁,急道:“如何是好?”
扁头冷笑道:“老毒物伤天害理,罪不容诛。”翻个白眼。阿长气急败坏道:“老毒物如此歹毒,气煞我也。”
张明远义愤填膺,伸手一指,喝道:“老毒物为何如此,实在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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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道:“师兄此番中的是达来神掌的最高境界,大青无极手。真没想到,黄剑竟如此狠毒,此人在江湖之上,必定是殆害无穷。师叔我没用,居然追不上他!”意欲伸手扇自己耳光,众人立马劝住。
张明远泣声安慰道:“大嘴师叔!您,您不要太自责,黄剑乃武当败类,江湖耻辱。”
费无极也斩钉截铁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总有一日,黄剑要血债血偿!老毒物,我费无极与你不共戴天!”
阿长又看看师父,叹道:“都怪明远师弟,咱们如若不闲聊,躲在他们比武的不远处,即便打不过老毒物,也不会猝不及防。即便抓不住黄剑那贼人,也早背师父下山来了!师父受伤,又与黄剑过招,我们束手无策,真是羞愧难耐。”
扁头气道:“也是老毒物诡计多端,他还算不错了,没有痛下杀手。如若他狗胆包天,害了师父,恐怕我们赶到也为时晚矣。”
大嘴自责道:“你们不必怪这个,怪那个了,都是师叔的过错。明知你们师父年老体衰,还要他与老毒物单打独斗。”
张明远也自责开来,啪的一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惭愧道:“师父,师父。我,都是我不好,我没用。”顿时目光呆滞,黯然神伤。
费无极也摇摇头叹道:“老毒物前来挑战,我们应该马上赶到,以防不测。我们到了还粗心大意,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觉苦笑开来。
大嘴平了平心绪,缓缓叹道:“好啦,好啦。此乃天意不由人愿!尔等尽可好生看着你们师父,切莫让你们师父身边空无一人,如若出了差错,就悔之晚矣!”又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弟子们点点头应声道:“是,师叔!”
大嘴自言自语道:“这老毒物神出鬼没,千万当心,不可让他偷袭我终南山。”说话间心有余悸之际,便出去了,来到李长安屋子旁边的房内歇息,暗中查看四处,以防老毒物偷袭。
原来这老毒物会些邪门歪道的偷袭之术,飞檐走壁,不可小觑。弟子争先恐后、陆陆续续的在李长安屋内进进出出,都想为师父做些什么。弟子们络绎不绝前来,尽皆呼唤着:“师父,师父!您醒醒啊,师父。”
可李长安还是双眼紧闭,昏迷不醒,嘴角有淤血,血色发乌,好生了得。面色也发乌,嘴唇发乌,手臂发乌。整个人一瞬间枯瘦如柴,憔悴不已。众人各自分工,有弟子下山去请神医去了。
张明远和费无极更是下山马不停蹄的去拜访那妙手回春的大夫,从早到晚,并不歇息,也顾不得吃饭,只喝些水解渴,几次三番都被欺骗,也顾不得去追究,还是毅然决然的寻找各种各样的机会,拜访各种各样的大夫。
种师道夫妇、种浩、姚月、种雪得知后,更是大惊失色,一同去请名医去了。种师道就怕走漏了风声,让种溪提心吊胆。远在高丽国的种溪,哪里知道李长安眼下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