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远听了这话,轻轻咳嗽起来,叫道:“我可受不了了,好恶心。鸡皮疙瘩散落一地,你们瞧,太吓人了。”随即站起身来,用手指头在胳膊上轻轻划动。众人笑出声来。
费无极道:“扁头与阿长,又嘻嘻哈哈个没完没了。”种浩笑道:“我猜,他们一定在大相国寺附近。”段和誉点头笑道:“那边好吃的多,本王看,扁头一定喜欢。”
正在此时,扁头、阿长一前一后,推门而入。张明远道:“你们玩够了?”阿长道:“对啊。”扁头道:“你们进宫,待遇不错吧?俺就不喜欢皇宫,可能这辈子算是无缘了。”
费无极道:“这是为何?此话怎讲?”张明远也纳闷道:“不必吞吞吐吐,但说无妨?”种浩道:“没曾料想,你们居然不喜欢皇宫?”挠了挠后脑勺,纳闷开来。
段和誉叹道:“本王其实也厌倦宫廷生活,如若不是情非得已,便要归园田居,遁入空门。”
费无极道:“莫非段王以后会皈依佛门?这大理国又当如何?”不觉若有所思,感慨万千起来。
张明远道:“大理国只有吐蕃这个敌人,不似我大宋,虎视眈眈者,比比皆是。我看段王皈依佛门,未为不可。”
扁头道:“你又要纵论天下大势?烦不烦。俺不爱听了,麻烦您年纪轻轻别如此杞人忧天,好也不好?”笑了笑,轻轻推一推张明远的后背。
阿长道:“他们一天到晚,天下大势。我们真是心烦意乱,来了东京,大家难得团聚,为何不开开心心,玩一玩,聊一聊?”撇撇嘴,瞪了一眼张明远和费无极。
种浩道:“所言极是,我弟弟如若在,这句话恐怕就出自他的口中了。东京是花花世界,吃喝玩乐,无出其右。若论为国为民,忠心耿耿,那是皇宫大殿朝议之事,不干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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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和誉笑道:“对啊,我们都年纪轻轻,如何就这般模样,岂不可笑?”搂着张明远和费无极的后背,笑的前仰后合。
费无极尴尬一笑,乐道:“你们以为我喜好如此,不过有感而发,我可心烦意乱呢,你们别开玩笑,我是开玩笑中的高手,你们要甘拜下风才是。”回过头去,轻轻拍了拍段和誉的手背。
张明远道:“无极肯定在想一个人了。”段和誉见张明远在使眼色,便乐得:“那契丹小姑娘,又要不停的叫‘无极哥哥’了。”
费无极尴尬一笑,摇摇头。费无极知道张明远说的是萧燕,故而马上笑道:“对了,皇上说,扁头、阿长二位师兄可以一起去琼林苑赴宴,你们明日去不去?”
张明远摇摇头乐道:“臭小子,你别古灵精怪,乱打岔。”段和誉道:“琼林苑设琼林宴,肯定有好吃的,想必羡煞旁人。”
种浩好似身临其境,便活灵活现的说起来:“听说琼林苑的对面那大名鼎鼎的金明池里也有许多吃食小摊,应有尽有。想必很有趣,只是没去过,只是听说。”
阿长笑道:“又在胡说,吃食小摊如何到金明池里去了?”扁头乐道:“他们是说,人们都划着船,在池水里叫卖。”众人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张明远、费无极再三力邀,意欲让扁头、阿长明日一同去琼林苑,二人面面相觑,摇头晃脑。
种浩道:“这可是皇上亲口所说,要给你们二人当面赔礼道歉。”段和誉道:“不错,贵妃娘娘也说,要当面劝说你们,不要生气。”
扁头闷闷不乐,尴尬一笑,站起身来,背着手乐道:“忽悠,接着忽悠。反正俺们就是不愿面圣了。俺们自由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