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直谨记,只是,奴婢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取代夷夫人,是那些人瞎叫的。”灼染说到这,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泪。
然后哭的一抽嗒一抽嗒的:“夏常侍……大人,我…奴婢真的没有,没有自称夫人,也没有与夷夫人相提并论……”
“哎呦喂,我说司徒氏,你可别在思夷宫哭了,快把眼泪擦干净!没有就没有嘛,咱家相信你便是。”夏仕白一边拿着绢帕给她擦眼泪,一边如同长辈一样劝哄着她:“你以后可别再乱跑出去啦,不然碰到那些个黑了心的,指不定又怎么算计你呢,你只管呆在长安宫,好好儿的照料殿下,让圣上顺心,除了不当夫人,圣上还是很好说话的,啊?”
灼染点头如捣蒜:“嗯,奴婢以后再也不惹圣上生气了。”
“这就对了嘛!”夏仕白左右看了看,便将灼染扶了起来:“你先起来歇一歇,缓解缓解。”
圣上罚她跪一夜,他自然不敢提前结束,但是可以稍微包庇一下,如此这般的从白日一直跪到半夜,估计膝盖都不能打弯了,明日走路都是个问题。
圣上也真够心狠的,好歹也眷恋了那么久,可自古哪个帝王不狠,哪个帝王不薄幸呢?
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就会从云端摔下来,这些事情他夏仕白看得多了,本以为早就见怪不怪,却被这小司徒氏一通泪眼婆娑给弄的开始怜香惜玉了,而且还暗戳戳的在心底埋怨起圣上来了。
这怜香惜玉的毛病真得改一改了。
夏仕白收敛了神色,见灼染没有起身休息的打算,便也没在劝了,只说让她先忍耐一番便离开了思夷宫。
如夏仕白所料,第二日灼染是被扶着回长安宫的,回去之后连续躺了三日才能下地走路。
御赐补品从未间断,甚至比之前还有所增多,一直往长安宫这里源源不断的呈送。对此灼染一边谢恩一边吃着补品。
瑞枝端一樽茶走了过来,笑道:“可见圣上还是惦记你的,你也别为罚跪的事儿与他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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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灼染一直闷声不吭的吃东西,怎么看怎么像是赌气,所以才走过来劝解。
灼染笑了笑,拿一块糕点喂到瑞枝嘴里:“想到哪里去了,圣上惦记我,我高兴还来不及,置什么气呀,我又不傻。”
“那就好,可别像颜德妃那样总是耍小性儿拿乔,到后来圣上几乎都不理她了!等圣上来,你得牢牢抓住,别让孟美人夺了你的宠!”福香凑了过来,小声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要位分,而是需要子嗣傍身,照现在的境况,你不怀孕,是没法晋升娘娘了,所以,现在必须尽快怀上龙嗣。”
灼染笑了笑,没做声。
李聿不会让她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