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莎的刀说:是呀,是呀,可是,我必须保持一种谦虚,谦虚是一种美德,像我这种大德的人,我随时都觉得必须有一种虚怀若谷的姿态。
羽蛇没好气地对阿尼莎的刀和拉菲尔说:你们,两个都是神经病。
阿尼莎的刀指着拉菲尔说:他也是神,神经病?
拉菲尔说:不不不,神,神经病只有一个
阿尼莎的刀说:就是,就是,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神经病呢?怎么可能每一个人都是神经病呢?
系统说:我们到底去还是不去啊,那些星光一样的灯多美啊。听两个神经病在这里说些无聊的事情,真是无趣。
艾米丽娜说:那,我们走吧。
羽蛇说:还是系统这小子有眼光,我也觉得这两个神经病无趣。
阿尼莎的刀暗然地说:唉,这人吧,站在高处总是觉得有一些孤独和落寞。
拉菲尔对阿尼莎的刀说:不容易吧,高处不胜寒啊。
阿尼莎的刀说:是啊是啊,站在峰巅俯视人生,我突然感觉,做一个神经病啊,真是不容易。
几个人边说边聊走进了这个城市,这个写着阿古特卓金的城市。
拉菲尔仰望城市的夜空,说: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连风的气息都那样熟悉,我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呢?难道是在梦里吗?
阿尼莎的刀说:是呀,是呀,我怎么有一种回到故乡的感觉呢?不对,也不是故乡。总之,好像就是在这里呆了好长好长的时间,空气?连空气都有撩到心里去的那种感觉。可是,可是,那个,你怎么能和我想在一起呢?必竟我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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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菲尔显然是生气了,说:我到底是怎么了,这样熟悉的地方,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难道我真是吃错了药,病了吗?可是,你神经病能想到的事情,我凭什么就不能想呢?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后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