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娜:你是因为记忆而不安吧?
男子说:没有什么不安。在我的词典里没有不安。物质形态的记忆不过是一种情感装置,意识形态的记忆则是一种程序,一种可以翻阅的程序。
艾米丽娜:我是你程序内容里的阿尼莎?
男子说:是这样。
艾米丽娜:除了阿尼莎,我还有多少身份?
男子说:无回答权限。
艾米丽娜:你知道时光之刀?
男子说:什么是时光之刀?
艾米丽娜:又是拿着明白装糊涂,你是卓金星球的介入者,你来自何处?接受谁的命令?执行谁的任务?
男子说:你没有知道的权限。
羽蛇说:你和我一样,也是一条羽蛇?
男子说:对,区别是,我是一条年老的羽蛇。
羽蛇说:年老?那可不一定,公主的父亲老国王的时代,我就是国王的仆人了。
男子说:这样说来,你也不年轻了,但看你如此妙龄的样子,真是和宇宙永恒了。
羽蛇说:我就是一个仆人,不像你们有拯救世界的任务,侍候好主人就算完成了任务。
男子说:我们都是宇宙的仆人。你这样的仆人,我也愿做,所谓侍候,就是天天站在公主的粉肩上撒娇。
羽蛇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公主没有我的侍候,能有这倾国倾城的样子吗?
艾米丽娜说:你俩有完没完?羽蛇别闹,我有事问他。
羽蛇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