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找了个机会,征询其陆斌都意见。
“陆斌,你有啥好法子没有?”
正苦着一张脸,迈着短腿对付脚下山坡的陆斌略感迷茫的抬起了头“啊?”
“你啊个什么!我是说她。”朱厚熜朝着远处走在最前面的赵月姑努了努嘴。
“嗯……赵月姑,她怎么了?”
“你不要给我装听不懂……”
“后面的能不能快点!”走在最前面的赵月姑,回过头来高声呼唤,十分不满自己身边莫名其妙的就只跟着一个莫戈,也不知那二人在嘀嘀咕咕些什么,非得背着人!
“好!这就来!”朱厚熜高声回应了一句,复又对着陆斌低声吼道“你给我想想办法,我该怎么才能与她说上话。”
“哥,我哪儿知道法子!”
虽然陆斌平日里喜欢说一些未成年人根本听不懂的烂话,但若是论及与女性的直接接触,很抱歉,丫两辈子加起来都是一名货真价实的菜鸟,根本没有与除母亲开外任何女性交流的经验。
“你惹出来的祸事,你居然告诉我你没有办法解决?你等着!你等着,这回回去我非叫陆叔叔拿鞭子抽你不可!”
朱厚熜急眼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急眼。
大约男孩子小时候都这样,虽然总爱抓女孩子的辫子,故意做出恶作剧的举动,但那只是为了得到对方关注的行为。
若是真要让女孩子生气或是哭泣,大抵心中还是不肯的。
“我的亲哥!我又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不然投其所好,也是个法子啊!”陆斌简直要叫起撞天屈来。
“唔……倒也是个不算办法的办法,哎,你说我把我那折扇送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