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你要谋杀亲夫啊!”
江妍也知这一下撞狠了,强撑着嘴硬,“是你先动手的!”
顾聿珩:“你先动嘴的!”
不知道是不是撞成脑震荡,江妍头又疼又晕,“不就是亲你一下,你犯得着要打我吗?”
顾聿珩被气笑了,“谁要打你了,你有被迫害妄想症还是有受虐倾向!”
疼劲过去了,江妍揉着脑门,抬起头看着他,顿了两秒才开口,“那你干嘛抓着我不放?”
顾聿珩不是好眼神看着她,“闹着玩扣眼珠子,你这女人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白眼都懒得翻,江妍寸步不让,“你管这个叫情趣?这场面如果不是你我,但凡换个人比划比划,都够110出趟任务的。”
听她说得笃定,顾聿珩心里犯了嘀咕,是自己手重把她弄疼了,还是脸上的表情太严肃吓到她了,女人天生就比男人身子骨软,可能真是自己没掌握好分寸。
“是我不好,我没想吓唬你,打你更不可能,稀罕还来不及,哪舍得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江妍瘪瘪嘴,“哼,说得比唱得好听,你又不是没打过。”
有帐不怕算,别管是多久之前的旧帐,顾聿珩手臂收紧,把腿上的人往身前带了带,低声哄道:“那次不是情况特殊嘛,你当时情绪崩得那么紧,我怕你憋出毛病来,你哭出来是不是心情好多了,再说我也没用力,就轻轻、轻轻打了两下。”
江妍恃宠而“娇”,也不知道打哪来的委屈,眼圈一红小嘴一撅,“一点都不轻,可疼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