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目温柔,那温柔只给了身侧娇嫩可人的小姑娘,他长臂一伸,就把人带到怀里,好像两人中间的茶桌只是摆设。 沈清宴一边看一边撇嘴,什么破桌子,就是摆设。 隔壁的男人没有举牌,拍卖场里的其他人更不会举牌,一万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单靠这笔银子,可在上京城买下几座三进三出的宅院。 许是喊价太高,或是无人敢加价争抢,在拍卖师重复了三遍术语后,海南栈香成功地被小姑娘给竞拍了下来。 云倾眼角带笑,晃了晃手里的玉牌,显然心情甚好。 接下来,拍卖场又亮相了不少竞品,其中就有沈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