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良策甩着拳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唇角,“打你还需要理由?”
岑良策做事什么时候有过章法?
旁边人全都看了过来,吕江闲脸色难看的抿起唇,敢怒不敢言。
没想到岑良策和祝扬郁都向着元飞白那个贱民,他最是看不起布衣为官的普通人,从前也以欺负这种人为乐,可今日却反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通!
祝扬郁见吕江闲被揍,心里大呼痛快,还把手臂搭在元飞白的肩膀上,笑着说:“看见没,这就是傲慢自大的下场!往后你谁也不用怕,自有我和良策给你撑腰!”
元飞白干笑着点头,目光时不时地朝吕江闲看去,发现他与自己积怨更深,只是不好发作。
几人在山上又待了一会儿,便提议下山去延月楼吃酒,吕江闲没好意思跟着去,下山后就灰溜溜的回家了。
元飞白本来也想借口离开,哪知祝扬郁今日带他出来就是想让他多多融入大家,别总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不受欢迎。
延月楼外,店小二点头哈腰,眉开眼笑的迎着几人进去。
祝扬郁微微笑着,朝那店小二招了招手,道:“给我们准备个上好的雅间,不能有旁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