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
恭宁翁主扬起下巴,拍了拍手,命人看好鱼竿,便拉上云倾一起往那边走去。
不多时,有人将消息传到蔺初阳那里,他笑着扬眉,声音淡然,“她们竟然玩到一起去了?”
那名小太监点了点头。
蔺初阳对他摆了摆手,那太监便弯着腰走了下去。
对面,容子谢轻笑一声,“你对沈家玉小姐怎地这般关心?我还忘了问,你是不是真的成亲了?”
蔺初阳神色浅淡,平静地回答:“此事与你无关,切莫引火烧身。”
“啧啧啧,看你这话说的!身为兄弟,我关心关心你还不行了?”
蔺初阳朝他瞥去一个眼神儿,容子谢立马噤声,随后发现自己在棋盘上落了下风,不情愿的哇哇大叫:“重来重来,不公平,你刚刚趁我走神落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呢!”
“棋子已落,哪有重来一说?”蔺初阳端起旁边的茶盏,慢悠悠地笑了笑,“愿赌服输,容世子可别做那出尔反尔的小人。”
容子谢当即瞪大了眼睛。
骂谁小人呢?
好家伙,这男人果然是个黑心的!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便把他刚刚占得便宜全还回来了。
寻常人谁能斗得过他?
容子谢撇撇嘴,连着哼了好几声,“不能服输,我还没有赢到这套暖玉棋子呢!你就瞧好吧,不到最后一刻,不见得我会输给你!”
说完,他比之前更为全神贯注,也在努力寻找蔺初阳的错处,争取能够将那套暖玉棋子占为己有。
蔺菱羽带她们来的宫殿叫锦心殿,这座宫殿无人居住,也少有人经过,看蔺菱羽的模样,像是常来似的。
“八公主,我们就在这里放风筝么?”
云倾和恭宁翁主都比蔺菱羽年长,蔺菱羽的个头也矮许多,说话的时候,恭宁半弯着腰,半点不僭越。
蔺菱羽点了点头,手里握着风筝线一端,仰起头,目光落在云倾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