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旧疾非短时间内能够治愈,沉疴顽固,她又常做那作茧自缚的事情,任谁把了脉后都会觉得她是自作自受,所以这也是大夫们不愿意给她医治的原因。”
“活该!”沈清宴站在炭盆前面暖着身体,语气里充满了对阮千兰的不屑。
一想到阮家都做过什么恶心的事情,沈清宴就气不打一处来。
“传话的门房说,刚刚阮丞相跪在大门外面磕头,因为下雨,天色又晚,路上没有行人。但你说他这举动是什么意思?以退为进?还是逼咱们沈家出手相助?”
“两者皆有吧。”
云倾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缓慢地啜了一口。
春叶把茶杯端到沈清宴面前,沈清宴捧着茶杯坐在云倾对面,眼睛转了几下,声音忽然压低,“九殿下不是给你派了贴身暗卫吗?要不你把影飞叫出来,悄悄动点手脚,咱们把阮丞相吓走如何?”
“怎么吓走?”
“等我想个法子,让他以后都不敢再登咱们沈家的大门!”
影飞守在外面听见了这句话,嘴角轻抽了抽,从外推开一扇窗子,站在窗外探头问道:“玉小姐,可用属下直接出面,请阮丞相离开?”
云倾脸上露出几分讶异的神色,“那你岂不是要搬出蔺哥哥的名头?”
影飞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阮丞相畏惧九殿下,只要让他知道您是主子要护的人,他就不敢造次!”
云倾摆了摆手,拒绝地说:“还是算了,沈家的风波刚刚平息下去,不能再引起京中众人的讨论了。先看看祖母想要如何处置,总之阮家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