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千兰瞪了那丫鬟一眼,丫鬟意识到这里是谢家书院,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阮千兰冷笑着往外走,边走边咬着牙开口:“我有办法让她过来,只要她进了阮府大门,就一定会为我诊治!”
谁让全京城的大夫都对她的病症束手无策?除了云倾,怕是没人能遏制住她的病情。这些天她咳嗽得越来越厉害,心肺处也在隐隐作痛,她知道,她的病情或许只有一人能治。
为此,她特意举办了这场宴会。
她想活着,想要好好的活着。
陷阱已经设下,如今就等着那只小白兔上钩了。
谢家书院外,岑明月拉着云倾的手上了马车,马车里生着炭盆,里面是上好的红罗炭,茶壶里还有一壶泡好的菊花茶。
两人坐在马车里,岑明月抬手给小姑娘倒了一杯热茶。
“玉小姐,喝茶。”
“谢谢岑小姐。”
云倾双手捧着,感觉身上暖和了不少,然后低下头,慢慢地把一杯茶喝光,这才觉得从上到下暖洋洋的。
岑明月凑到她身边,眉眼一弯,低声问道:“霜降那日,你去阮府吗?”
云倾放下茶杯,摇了摇头,让春叶把那份花笺拿给了她。
“不想去,也不愿意和阮家小姐有太多交集。”
说完,她就把那花笺丢进车厢角落的炭盆里,花笺被火舌吞没,很快便化成了一滩灰烬。
岑明月咂了咂舌,从袖子里掏出那封花笺,也随她一起丢进了炭盆里面。
岑明月拍了拍手,得意地挑起眉头,“这下我们都不用去了!本来我就是和她客气客气,也没想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