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阮家的仆人们不敢继续阻拦,等云倾和容子谢离开后,处于昏迷的阮千兰也悠悠转醒了。
那丫鬟惊喜的跪在床前,转眼忘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高兴不已地喊了声小姐。
阮家别院外,容子谢听到那丫鬟的喊声,脚步一停,不屑又鄙夷的回头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云倾瞧着他的举动,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临安王府的世子爷这么随性吗?”
容子谢挑了挑眉,抱着双臂,大刺刺地哼笑了声,“小爷我最是瞧不上这样的人!阮丞相可真是教女无方,往后甭想着他们阮家还能和我临安王府有什么瓜葛。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也不怕污了阮家的名声!”
容子谢那张嘴骂起人来可是毫不留情,他对阮千兰本就没有情意,如今还了人情,便是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好不畅快!
他又想到从前阮千兰粘着他追着他跑的情景,浑身恶寒的抖了抖鸡皮疙瘩,朝云倾靠近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玉小姐,往后你要小心着点这位阮家的小姐,她与常人有异,京城里就没哪位千金愿意与她相交。”
云倾点了点头,心里对阮千兰也多了几分提防。
两人一从阮家别院离开,便有人传阮千兰的喘鸣之症暂时被压制住了,大家纷纷夸起云倾的医术精湛,可云倾却未有任何回应。
回到沈家别院后,小姑娘当即下了条命令,那就是以后不允许阮家的人登门半步!
沈清辕听说阮千兰在治病的过程中咬了他家的玉妹妹,便又加了一条,沈家没有义诊,治不了喘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