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口流的血虽然很多,但却并未伤到什么筋骨,可是有的千金看到流血便花容失色,以为容子谢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容子谢真是冤枉极了,一直跟在姚铮后面要给他赔罪。
容子谢解下腰间的宝剑递到姚铮面前,让他握着剑柄,把剑尖对着自己。
“姚兄,要不你也往我身上划一道吧,不然我这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姚铮无奈地笑了笑,“容世子,我这点皮肉伤真的不碍事,把剑收回去吧,我休息一会儿便好。”
容子谢挠了挠头,转而看向沈清辕,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就把剑重新别挂在自己腰间。
沈清辕让人看茶,不多时,晏稷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怀中抱着两幅画,仔细看那幅画真是眼熟极了。
符乐把手里的茶递给晏稷,晏稷却没有接,朝符乐邪气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晏稷大刀阔斧地坐在梨花木椅上,把画搁在桌上,邪邪笑道:“沈大公子,有件事我要跟你道一声歉,画有两幅,这两日我忙于照顾清易,没注意到送你的画儿是真是假。我刚刚回去看了一眼,才发现送你的那一幅是赝品,为画手描摹,不过我已经把真品给你带过来了,你再瞧瞧。”
沈清辕讶异地走了过来,指着桌上的另一幅画问:“那这一幅呢?”
“这一幅是我送你的那幅假画,我也让人一并取了来,这上面毕竟有姚大公子的题词,可惜姚大公子受了伤,不知能否在真品上再题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