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无崖子会还在腹诽的时候,墨鲤动了,无崖子却根本没看到他动,只感觉墨鲤的人影晃了晃,右脸就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疼。而当他看向墨鲤时,发现墨鲤背负双手,正在原地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无崖子懵逼状态想道。说是墨鲤打的,可是,他根本没动过地方,不是他,那又是谁?这事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怎么样?没试试脑袋还在你脖子上吗?”墨鲤问道。
“你、你、你,刚才是你打的我?”老道目瞪口呆,他原本以为他的本事,就是碰上钟虚道长,也不遑多让,谁知道却被一个青年完虐,这天下,什么时候出了这等妖孽。
“不是我打的你,难道还是你自己打的自己?”
“我不信,你再打打试试?”
“看好了,两边脸这次都打一巴掌。”墨鲤说道。他又动了,无崖子睁大了眼睛,还是只看到墨鲤身影晃了晃,两边脸就啪啪两声,两个脸颊火辣辣的疼。
他呆呆的立在那儿,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武功,我怎么纵横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呢!我还自大的认为自己武功最低第二,可怎么在这青年眼中什么都不是呢!
“你可服气?”墨鲤喝道,这时,墨鲤运用了神识控制之法,话语如同洪钟大吕一样敲在无崖子那不成形的灰蒙蒙的识海中。无崖子只看到一个浑身金光闪闪的墨鲤对他大喝。
“弟子服气,弟子谨遵祖师教诲。”无崖子跪下对墨鲤叩头道。因为脑海中墨鲤那金光闪闪的形象,他只有在入定时偶尔见到祖师时才会看到这种法相。
“你起来吧,”墨鲤又说道,这次他没有运用神识,而是平和的说道。
“是,弟子遵旨。”无崖子稽首道。现在,他看向墨鲤,已经是完全的敬畏,不敢再认为墨鲤年轻了。按照道教典籍记载,很多人驻颜有术,看似青年,说不定已经几百岁了。
“你把你徒弟叫回来吧,我问他几个事。”墨鲤吩咐道。
吴剑平很快就在无崖子的叫唤声中,骑马快速来到墨鲤跟前,看到师尊对这个公子如此尊重,也忙下马行礼。
“你们山寨总共有多少人?”墨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