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公子,我太清宫何时得罪于你?”种虚道长很奇怪,他们什么时候得罪这么一个怪胎,功夫如此之高,他都难望项背。
“奥,道长莫非是钟虚掌门?”
“正是。”
“我和你们的事情,你可以问他们。”墨鲤指向毓虚道长他们。
“到底是什么情况?”钟虚道长有些担心,他从没想到人会厉害到这种程度,如果是死敌,那么太清宫今天就会大难临头了。
毓虚道长把事情的经过一说,钟虚道长大怒,对灵虚道长道:“颠倒是非黑白,为权贵站台,我太清宫何时沦落到成了别人的打手!”
然后向墨鲤一拱手,说道:“公子,是我管理不严,致使下面人员生乱,祸患民间,请公子见谅,我太清宫绝不徇私定会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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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说古风熏陶的人就这好处,有敬畏知行止,即使有高强的功夫,也不滥杀,遵循天道规则和人情世故。
“钟掌门客气了,我本也是来商谈解决此事的。”墨鲤向钟虚道长拱手说道,又从阴阳鱼中拿出一小截碧树枝段,递给钟虚道长,这时生命力的渊源之树,“道长,吃下这块树枝,能很好的疗伤效果。”
钟虚道长接过树枝段,他已经从上面感受到了强烈的生命之源力。立即吃了下去,他感到内脏的伤正在快速好转,那种干恶心要呕吐的感觉没有了,他感觉今天内伤就能完全治好。
“多谢公子,请入内一述。”钟虚道长用手向后作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墨鲤跟着钟虚来到客房,灵虚等六人也跟着进入,分宾主坐下。
“请问公子师承何人?”钟虚道长很奇怪,这个世界的世外高人,自己都认识,像墨鲤这样的奇人,他的师门得是什么样的宗门。
“家师教我武功后,就云游去了,我只知我是太一门弟子。”
“太一门?”所有人听到后都很惊奇,从没有听说这个宗门,看来是从不出世的一个超绝宗门了,看来是培养弟子出世救世,“乱世菩提不问事,老君背剑救苍生。太平佛门迎香客,道君归隐山林间”,这是任何朝代的普遍现象,是统治阶级的需要,打天下时需要道家的平天下手段,盛世时需要佛家的麻痹思想,盛世道家弟子在乱窜,就成了统治阶级的心病。
“公子手段,说是仙人弟子不为过也!”钟虚道长感叹道。双方交流了对当下朝野的看法,对百姓的困苦非常感叹,一个冬季,冻死饿死的百姓不计其数,这个冬季,来韩家坳筑雪屋过冬的又有三万多人,估计春暖花开的时候,又有大批的百姓会留下来不走。听到韩家坳的事迹,钟虚道长非常感叹,又为自己手下齐无病去与民争利敢当世家门阀的狗腿子感到不齿。
“灵虚,你去韩家坳,废除齐无病的功夫,拿回太清宫关禁闭,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出山一步。”钟虚道长对灵虚道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