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狐路的儿子令狐田自从几年前到京城游学,见识了新知识和新经济,就不愿回到老家,留在了京城,准备留在京城发展。后来,令狐田在工部下属的一个部门找到了一个工作,不过,薪水不是很多,自己就租房住。
这天,令狐田走在街上,突然遇到了来自松山县的几个商人,都是他父亲当县令时扶持起来的企业家王旭、李鸿雁和马嘉祺,令狐田请他们吃了个饭,聊起情况,几个商人决定凑钱给令狐田买套房子,令狐田坚决不要,但是,王旭等人偷偷把宅子买了下来,待他们走了后,委托一个京城朋友把地契给令狐田送去,令狐田想退回去,因为他们已经回去,就只好留了下来。
就这样,令狐田在买的宅子里住了下来,可惜,他的一个同事在到过他家后,发现他居然住了一个大宅子,打听原因,令狐田也是实在人,就把宅子的前因后果说了,没想到,这个同事犯了红眼病,一个反手举报到了御史衙门。
御史衙门的人立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展开了调查,事实很清楚,几个商人也承认是他们集资送的房子,不过,没有告知令狐路,因为令狐路已经辞官回到老家一年多了,松山县和令狐路老家间隔六百多里,通信和见个面都很费事,而且王旭等人坚定认为,他们不是为了送好处给令狐路,况且他已经辞官一年多,他们这样做,就是报恩,没有令狐路,就没有松山县的兴盛,就没有他们这些商人的崛起。当兴奋的御史衙门办事人员找到令狐路时,令狐路还很费解,不明白什么事。被带到京城一处御史衙门关押犯事官员的院落,等和令狐田见面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围绕令狐路父子的案子,参议员们展开了激烈辩论,最后逐渐统一意见,像这种情况不能作为令狐路贪伏处理。为此,范仲石到参议院接受了质询,质询中,范仲石被参议员们批的哑口无言。
针对这次大讨论,林九星通知内阁,让他们征求一下国师墨鲤和的意见。于是,就有了墨鲤的“社会进步论”这一篇专门写给朝堂和参议员们的信:
社会进步的的结果,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支配着每个人的思想和行为。
可以知道的是,能让老百姓生活好的根本是制度的优劣,而不是仅靠官员的清廉。在一个好的制度下,老百姓仅凭利己之心,就完全有能力创造出足够的财富,过上好日子。老百姓的最低要求是吃饱肚子,最高要求也是过上好日子。
所以对老百姓真正有利的,是一个能够允许追求自我利益、保障公平竞争、自由交易的制度环境,至于官员是否足够清廉,实际上影响不了太多老百姓的生活,也并非决定因素。
由此可见,腐败与否,并非老百姓生活富裕的最重要指标,一个促进经济公平发展的制度政策才是最重要最核心的指标。在错误的制度政策下,既使官员再清廉,老百姓也是饿肚子过不上好日子。比如某个时间被自然灾害背了锅的几年时间,其实是丰收的,官员也无比清廉,但百姓饿死者众多。
从古代史上来看,反伏的目的是多种多样的,并非只有一种目的。
一是缓解底层民众不满情绪。因为仇官仇富是底层极左民粹群体的一向特点和主张。底层群体往往会把自身的不如意归咎于社会不公,他们历来被野心家操纵作为改朝换代的工具时,总会被诸如“杀富济贫”、“替天行道”之类的口号引领,其中最鼓舞人心的口号莫过于“均贫富、等贵贱”,时时刻刻想着通过杀富济贫就可以实现自身富裕,他们永远都以为货币等于劳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