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长黄易和主委王麟以及副连长马华山都参加了会议,他们连负责三个营区,他们三人分别带人驻守三个营区,三人在回去的路上,决定派人摸透李获部的情况,直接给他来个斩首行动。
“连长,派刘福带人去摸透李获的情况,直接端了他李获的指挥部,让他们群龙无首,看他号称的五万大军该怎么打。”马华山说道。
“对,我看刘福去可以。”王麟也说道。
“好,那就这样。等刘福摸透情况,我们再碰碰头,研究一下行动方案。”黄易说道。
刘福是一连的活宝,从小是个孤儿,是红星会商会的人在路边发现饿的奄奄一息的他,把他救回了太乙山,教他识字,他又参军入伍,目前是班长。因为从小是乞丐,所以学会了察言观色、随行就市的本事。
刘福带着一个从小生活在十万大山的战士哲布,两人打扮了一番,和当地人没什么两样,每人带着一把砍柴刀,用背包背着盐和白糖装作货郎,走入大山深处。
两人风餐露宿,大多数时间都是找个山洞住宿。这天,两人正在翻越一个山峰,两人正在树林中走着,突然听到前面的林子中发出了狗熊愤怒的吼叫,两人赶紧爬到了树上,其实,刘福也知道,狗熊本身就会爬树,爬树并不是明智的做法,但是,先避一避也是对的。
这时,只听吼叫声越来越近,这时,两个人影跑了过来,原来是熊追着两个人在跑。刘福看了一眼,原来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半大孩子,老人时不时拿一根鉄叉挡一下熊,看样子是让那个男孩子快跑,男孩子则拿石块砸熊一下,把熊引到自己这边,为老人跑路赢得时间。这时,老人被一根树根给拌了一下,向后摔倒,他用鉄叉的柄张撑住,这时熊扑了上来,正好被鉄叉挡住,熊两掌拍打着鉄叉,想拍到一边去,男孩看老人危险,从地上捡起一块枯树枝击打在熊的后背上,树枝一下子就断了,熊一挥手就把树枝拍在男孩身上,男孩一下子就被拍出了一丈远,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熊放弃老人,直奔男孩扑去。老人这时也起不来身子,干着急没办法,眼看男孩就要遭到熊的毒手。就在这时,刘福从树上一跃而下,扑在熊身上,将熊冲击倒地,哲布也跳下树,将孩子拉起来。熊被刘福扑倒在地后,立即转向攻击刘福,刘福抽出砍刀,直接砍在熊的手臂上,熊吃疼,更加暴怒,直接奔刘福扑来。哲布在熊后面,一刀劈在熊的后胯上,熊吃疼又转头攻击哲布,刘福借机一刀劈在熊的后脑勺,熊被击倒在地,看来有些懵,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被哲布又一刀劈在眼部,立即就成了熊瞎子,在地上翻滚,碰到了几棵树,又被刘福和哲布砍了数刀才死去。老人半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刘福和哲布打死熊瞎子,这才缓过神来,向刘福和哲布拱手道:“多谢两位壮士相救,不然我们祖孙二人今天就活不了了。”
“老人家,我们也是碰上了,不能见死不救。”刘福说道。
刘福和哲布过去把那男孩拉起来看了看,那男孩在躲避时被熊一掌拍在了手臂上,胳膊已经骨折,刘福运用急救知识,帮男孩把骨头接好,找了四块木棍固定。
“老人家,你家在哪?我们把你们送回家,我再替他把胳膊好好固定一下,这儿布带等都没有。”刘福问道。
“壮士,我和孩子就住在不远处的半山腰,老汉我和孩子以打猎为生,不在村庄住着。壮士,到家中坐坐吧。”
刘福找了根棍子,和哲布将熊四肢捆住,两人抬着熊,跟着老人,来到他们的半山的木屋中。
老人和男孩住的地方用木栅栏围了一圈,看来是防止野兽的,木屋在中央,三间房子,刘福和哲布把熊放在院中,然后找了几块木板用砍刀削好,用布带把少年的胳膊捆结实。在和老人的交流中,知道老人叫吴翁,男孩叫吴水,男孩的父母因为被李获的部队叫去修营寨,累死在工地上,祖孙两人相依为命,靠打猎为生。原来用猎物换取粮食还方便,自从李获与朝廷作对以来,贸易停顿,山外的粮食运不进来,许多人都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过,因为山多,野味和野生菌菇多,野果也多,还不至于饿死人,但是,从上到下,所有百姓都不知怎么办好,毕竟大云朝廷在他们心中是一个强大的存在,洞主李获和朝廷作对,最后是什么结果,都无法预料。
“老人家,你们属于李获洞主的地盘?”刘福问道。
“是啊,我们这几片大山都是李获洞主管辖。十万大山也属我们人最多,也最团结。”吴翁说道。
“那么说,李获洞主威望很高了?”哲布问道。
“嗯,李获洞主为人公正廉洁,自己带头吃苦,身先士卒,在百姓中威望很高。”吴翁说道。“哎,忘了问两位壮士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做买卖的,通俗说就是货郎。”刘福说道。
“哎,现在很少见到货郎了,风险太大了。你们还是多去临近的孟良洞主处跑跑吧,他们那儿安全,百姓也富裕。不过,据说孟良洞主太贪了。”吴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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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老人家,照你这么说,李获洞主为人公正廉洁威信高,但是百姓生活苦;孟良洞主贪婪微信低,但是百姓还富裕。这也不合逻辑啊。”刘福奇怪道。
“谁说不是,他们那边的百姓一直骂孟良洞主,说他不是东西,但是和我们这边比比,他们生活太好了。”吴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