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鲤得到信后,听说是刺史的公子和春花酿的公子来强取豪夺酒厂,他考虑了一下,就找来李三和霍青桐,跟他两个说了情况,让他俩带五哥一起去趟墨家村。他强调:“刺史和现任郡守不对付,虽然他的官大,但郡守不会尿他,在离州郡,这任刺史就是个空架子,只要公孙显不给他面子,他一点作用没有。姐你代表太乙山出面,给他个软钉子就行,就说是师父的产业,师父他老人家不在家,就这样,他就没谱。如果动硬的,郡守和我们是一条战钱的人,翻了脸会抓他们。估计这次是春花酿的主意,他们发展了这些年,有些财力,估计会用下三滥,这个三哥你要辛苦一下。总的原则是明的给软钉子,暗的让他们有来无回,销声匿迹。”
李三和霍青桐立马带五哥拿了袖箭和防弹衣出发。等来到墨家村,已是刘公子说的第六天。第二天上午,刘公子一行人又来到了村里,他们丢失两个人的事,也不好说道,只能吃了个哑巴亏,墨家河也装作不知道。到办公室后,霍青桐也等在屋里,双方介绍后,刘公子说道:“霍姑娘,墨村长应该和你说了情况了,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刘公子,酒是我师父他老人家酿造,我们哪有权利出卖他的心血,刘公子对于这事还是不要再提了。”霍青桐说道。
“霍姑娘不知道我是谁吧?”刘公子威胁道。
“那是刘公子没听说过我太乙山!”霍青桐针锋相对。
“那太乙山还不遵守国法了?”刘公子恼道。
“别说那些无用的,自古买卖是自愿的,我们不愿卖,就这样,刘公子,请便吧。”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走着瞧。”刘公子气呼呼的领着人走了。
回到县里后,刘公子和春花酿的钱公子两人越想越气恼,决定去了县衙,刘父在任郡守时,慕容县令就是县令,他也认识。
“刘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慕容县令说道。刘公子这几天受的气终于在慕容县令的谦虚态度下得到了满足。于是装着蛮熟的样子跟县令说起了这事,让他想办法配合他把酒坊搞到手。
“刘公子长时间不在本地,不知道这个酒坊的事也有情可愿。我可以这样和公子您说,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这酒京城护着的人是刺史大人不敢得罪的。”慕容县令不咸不淡的说道。心想,妈蛋,他爹老子在任时刮地三尺,走了他儿子还来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