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转让小店部分,小店会给满意的价格?”掌柜谦虚的说道。其实,这酒楼在京城是最大最豪华的,王公贵族世家门阀都在这请酒,显得排面。
“这个,我本带来不多,是为京城各位仁兄品尝的。”公孙故意为难道。
掌柜为了慎重,从酒瓶中倒了一点品尝了一下:“得罪得罪。”酒到嘴里,掌柜也是呆愣原地,他是行家。“五十两一瓶,大人!五十两一瓶怎么样?啊,不,您给个价?”
“这个嘛,”公孙显想到,这个酒毕竟以后各地也有的卖,就定五十两一瓶好了,虽然他是五两一瓶拿的。回去让墨家洛定这个酒五十两一瓶。
“这样吧掌柜,这酒我总共就带四百瓶,我给你三百瓶,一百瓶我要送同僚。就按五十两一瓶”
“不知大人的酒放在何处?”掌柜怕公孙显反悔,忙问道。他明白,这种酒他卖给达官贵人,一瓶一百两不一定能喝上。
“让管家带你去拿吧”公孙安排管家道。同时,给在桌的每位仁兄也每人一瓶。管家和掌柜去公孙住的驿馆拿酒不提,在坐的众人一听每人一瓶,忙和公孙道谢,心想,这家里来客可有排面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公孙显因为喝多了还没起床,只听屋外有人喊道:“公孙大人,公孙大人在哪呢?”。原来昨晚酒楼掌柜在几桌上了太乙酒,众人连夜打听公孙显的住址,一早纷纷赶了过来。因为公孙显在京城酒名远扬,所以他的酒朋酒友们很快便来了,公孙显道:“各位仁兄,我也是花钱买的,本人可没钱,如要,仁兄们得花钱。”“当然当然。”众人忙说道。
一百瓶酒不到一个时辰就光了。后来的人软磨硬泡之下,公孙显只好拿出准备机动处理的一百瓶酒勉为其难的每人两瓶卖了出去。再来的人遗憾的问什么时候还有,公孙显保证下月,下月还有五百瓶来,要的先登记交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