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段时间下来,什么情况都没发生。关键是韦泗他几乎还是每天晚上都去那里干站着,那里的人们就不高兴了。于是他们对他的态度更坏了。
有人更是责问他,站在水边那是干嘛呢?是不是想跳水了结又不敢跳呢?没那个出息也没事,但不能老杵在水边,戏弄别人的感情啊!
后来又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意思是说他在这个世上活着也受罪,还不如一跳了之。那对年轻的情侣能跳水自行解决感情纠纷,他一残废的人有什么不能跳的?
时间一长,这种说就传开了,也传到了我跟前。由于受他牵连,让我的名誉受损,那时间我的心里对他是有些怨恨情绪的。我几乎产生了和汪琴一样的心理,那就是韦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最好。
那样就再也不会有人在我面前拿他来说事了,影响我正常的生活了,我期待着那一天……
只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韦泗他并没有事,这让我很失望。我几乎是想再到市里找他数落,把我因他而遭受别人奚落的怨气发泄发泄。
但是后来听说他终于搬回去了,又回山里面一个人过日子了,这样情况就稍微好了些,因为他不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呀。希望人们能渐渐地把他给忘掉。
不过有一点我比较纳闷,这就是他的日子怎么继续呢?因为现在不同于以前了啊。以前的晚上,他与我相约以后守着星星、守着月亮度过;白天他对着群山发呆或是在山间艰难地穿行做事,过得似乎并不寂寞。
但是这次他回去以后,不可能我相约什么了。老实说,我们早已断了联系,山中那么寂寞难耐,他能熬多久呢?”
听张小雅这样说,朱雨深心里不是滋味。他略作思考后说:“是的,韦泗是回去了,那次我去帮他搬行李的。我记得他带了很多拣垃圾时拾到的书籍回去了。那天他说以后就靠那些书打发寂寞了,也不知道那样行不行?
还有,不知他维持最低生活需求的资金还有多少,往后他靠什么过日子呢?最主要得是他的信心不能崩塌啊,信心一崩塌,后果就不妙了。哎,这真让人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