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继续道：“功法不完整，无论谁都想得到完整功法。所以我便以分身创立炼魂宗，分身以炼魂宗的功法相诱。只有修炼本门功法之人才会对炼魂宗功法产生兴趣，没想到诱来了司马腾。既然是司马腾，我那师弟师妹必然身死道消了。成也功法，败也功法。”

乔修予沉声道：“后面的事情我知道了。没想到司马腾宁死不屈，偷偷将功法传给我的两位师兄，却不知那些功法也不完整，所以你修炼的功法也不完整。”

甘宁说道：“同样的功法，终究还是要看在谁的手里使用。那司马腾虽为元婴后期，又能如何？还不是栽在了我的分身手里长达数百年。他目前安然无恙，现如今被我关押在太师府。我本想着以他为诱饵，诱你自投罗网，没想到你竟会主动找来。”

乔修予若有所思，缓缓说道：“炼灵神诀，既然我已将其修炼完整，那我便算是祖师那一脉了。这功法的特殊性，我想你比我更为清楚，自然也不会随意暴露。只要你放了司马腾，放弃功法，我依旧称你为师。”

甘宁微微叹气，说道：“你有如此悟性，实乃祖师庇佑。这炼灵神诀确实非凡，可也正因如此，才惹来诸多纷争。我若放弃，又谈何容易？但你既已修炼完整，我也明白大势已去。

“你还是太过心软了，之前的豪言壮语都到哪里去了？如今我对你来说已毫无价值。我答应你，我会把我的全部势力都交给你，不管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徒儿。”

乔修予说道：“我并非嗜杀之人，弑师之事我做不出来。”

甘宁心中为之所动，说道：“还有什么事想知道的，你问吧。”

乔修予说道：“吴国的附庸国之间为何不能发动战争？皇宫内是不是每年或者在固定日子会有石竹山的人前去？”

甘宁回应道：“你身边不是有兵宗的人吗？他没告诉你吗？”此时，甘宁已经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后缓缓往大殿走去。

大殿在一场大战后破乱不堪，房梁倾斜，瓦砾遍地，桌椅七零八落。乔修予跟在后面，施法之下，大殿内的房梁、瓦砾、桌椅全部倒飞而起，回归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