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珞喂药仔细,一勺勺喂进宋枳软嘴里,说话间,一直盯着人的状况,若是被褥滑落,又松开勺子替她将被褥盖好。
完美无缺。
“堰云州此人,计量太多,城府深密,同他交往,要考虑利益深浅,不适为友。”
“为何不适为友?”
宋枳软牵唇,“听你此言,堰云州同你很相像啊。”
“……”
司马珞动作一顿,余光带过药碗,确定药喝干净了,才将人扶着躺下,将碟子里的饴糖递到宋枳软唇边。
“阿枳说得不错,我也是这样的人,所以无法和这样的人深交。”
适当坦荡,是司马珞用于笼络人心的惯用手段。
若非宋枳软已经认识过他一辈子,恐怕这一世,又要落入他的陷阱。
“乔姐姐呢?”
“那位姑娘很安全。”司马珞替她掖好被角,“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