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给阿叔看过了吗?”
“看过了,每日都给瑞王殿下用药,只是大夫说,殿下本就多日劳累,身子有了亏损,又感染了瘟疫,所以……”任渊欲言又止。
“阿叔能不能……活下来?”宋枳软艰难地问出口。
“大夫没有十成把握。”任渊道。
“没有十成,那到底是有几成?”涉及司马云藤,宋枳软的情绪难免激动起来。
乔风意替人轻抚后背,眼神询问任渊。
“不到五成。”任渊困难地说出口。
“四成……”
宋枳软茫然了好一阵,哑然道:“一半的希望都没有。”
“阿枳……”乔风意按住人的肩膀。
“都是因为我。”
宋枳软自责,哽咽出声:“若不是我将萧白马的消息给他,他就不会为了调查南蛮一事离开临安府,
更不会因此而多日疲惫,才感染了瘟疫,是我害了他。”
“宋姑娘,若你这样说,那元凶是我。”任渊红了眼,“若不是我给瑞王殿下写信,
他也不会来楚州,不来楚州,就不会感染瘟疫。”
“好了。”
乔风意揽住宋枳软的肩膀,“不要胡思乱想,瑞王身子一直都很强健的,
他一定可以撑住的,瘟疫并不是没有人康愈,希望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