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白不是傻子,可某些时候戚呈均觉得他比傻子还不如。
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戚呈均继续说到:“霍氏出事的时候他已经去了y国。”
这倒也说的通。
“那时间倒是挺长了,很棘手吗?”慕念晚拨弄着碗里的汤,漫不经心的问。
戚呈均抬眸看了霍靳深一眼,同样淡定的回答:“不是太清楚。老顾的事情除非他主动说,不然我们很少去过问。”
顾寒川与他们不同,也许是幼时的经历让他远比其他人要更沉默敏感。
无论是私事还是工作上的事情,除非他主动提及,不然他们很少去打听。
慕念晚挑眉,她抬起头,面容素净,可那双眼睛却异常的明亮透彻:“看来事情不小,不然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回来。”
戚呈均没说话了,有些话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只是有些嫌弃的瞪了路飞白一眼。
好好的吃饭,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知道靳深家的这位跟他不对付,便要在这个时候提及。
这脑子是白长了。
路飞白如若说先前没意识到,但慕念晚开口就察觉到危机。
脑袋垂得低低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怕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上次的事情,他可是差点就被派到非一洲去了。
那里,据说一年才洗一次澡。
那是人能住的地方?
想想,路飞白都觉得浑身跟有虱子咬一样。
“不想吃了?”霍靳深倾身靠过去,柔声询问捏着勺子不怎么动的慕念晚。
确实是不大想吃了。
跟着霍靳深回国,一是不想他在因为自己耽搁霍家的事。
再则则是因为孩子。
她清楚,她现在不宜留在那边。
最好回国修养。
可她并没有忘记夭夭。
宁荣抓走的只是个冒牌后,而夭夭到底去了哪里?
又跟什么人在一起,她到目前一无所获。
两人更是断了联系好长一段时间。
她肯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