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确认对方的身份,更无法确定对方的用意。
这事就有些不好办。
霍靳深手指落在桌面上,好一会道:“派人盯着季亦辰身边的那个宁伯,再分一批人出去继续找。”
秦逸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您怀疑,那个宁伯有二心?”
霍靳深没否认,他道:“季亦辰屡次因为晚晚迟疑,那人应该动了其他心思,之前几次私底下还见过墨柔。怕是也是有想要跟墨柔合作的意思。”
不然,墨柔也不至于胆敢在那个时候突然违抗季亦辰。
必定是有另外一层保障。
季亦辰是养子,但那个宁伯据说年轻时就跟着那位先生,并且承过那位老先生的恩情,对老先生一家极为忠心,这里面最为想要报仇的与其说是季亦辰,不如说是这位。
然而季亦辰屡次失败,怕是已经让他失去了耐心。
更重要的是,能够在季亦辰眼皮子下将人不知不觉带走的,除了这位霍靳深也想不出其他人。
“那太太不是危险?”秦逸担忧询问。
那个宁伯就在身边太太身边,想要动手脚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霍靳深摇头,想到爱人,神情跟着柔和下来。
“晚晚应该也察觉到了。”
不然,不会她不会让季亦辰时刻跟在自己身边。
“这么重要的消息,就我们得到多浪费。”霍靳深眯了眯眼,薄削的唇极冷的勾了下,“秦逸,给季总送一份大礼过去。”
秦逸笑了下,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不管送消息的人是什么用心,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利大于弊。
之前或许会怀疑,说了季亦辰也未必信。
可如果现在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蓝夭夭的消失都是事实,季亦辰就算再相信,可心底必定也会产生裂痕。
而他们要的就是这裂痕。
只要有裂痕,再想让他们内讧就要简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