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骂她们神经病了。

墨柔忍着脾气，沉声道：“季先生，我知道这事是你做的。你说吧，你要怎么做才可以把照片还给我们？”

“墨小姐好像是亲眼看到我做的一样，这样笃定。墨二小姐嚣张跋扈出了名，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谁知道是不是其他人趁机报复。”

分明就是他做的。

霍靳深远在蓉城，而且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是他的风格。

如果他不肯放过雪儿，那么今天只会是警察上门。

“季先生，还真是痴情的令人感动啊。”

“你为她做了这么多，她知道吗？”

墨柔低低的嗓音就跟裹了毒药一般，慢慢的侵蚀到人的内心，“她现在说不定正依偎在霍靳深的怀里，两人互诉衷肠。”

那边低低的笑了声，“而你，为他人做嫁衣。”

“季先生还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墨柔看不到的地方，季亦辰已经完全沉下了一张俊颜。

“季先生，其实换个层面想，我们或许可以合作一次。”

季亦辰没出声。

墨柔知道有机会。

她再接再厉，“你说如果让慕念晚知道我妹妹现在还过得好好的，她会不会对霍靳深有所怨怼？”

季亦辰幽冷的目光像是可以滴出水来，良久他森冷的开口，“我想要的从来不需要跟别人合作。”

墨柔面色一凛，没想到他会这么油盐不进。

“季亦辰，难道你想让慕念晚知道你做的这些事？”

无声的威胁，季亦辰不但没有半丝怒火，反倒还笑了起来。

他沉沉笑了声，再开口就连声音都裹着冰，“墨柔，你以为躲在墨雪的身后就以为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主谋？”

“拿自己的妹妹当枪使，你觉得如果大家知道又会怎么样？”

墨柔面色一白，脸上第一次浮现慌乱。

她做的那么隐秘，他怎么会知道？

一定是诈自己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承不承认，季亦辰都无所谓。

他淡定道：“知不知道无所谓，只要墨小姐清楚我这个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