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寺卿还在里面，贺姝唯也进去了。

暖言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

或许，季先生可以查到些什么也说不定。

季亦辰低垂着眼睑，目光落在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上。

“晚晚不知道是谁吗？”

暖言摇头，“她没跟我说这件事。是我自己想要知道。”

相识多年，早已经不只是编辑和作者那么简单的关系。

她们是朋友亦是亲人。

“季先生，如果你觉得这件事麻烦的话……”

“不是。”季亦辰打断她的话，他抬头，一双眼格外的深沉，“这件事是墨家所为。”

墨家？

暖言顿了下，然后恍然，“墨雪？”

季亦辰嗤笑一声，“一个草包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跟晚晚有恩怨的只有墨雪。

之前几次都是那墨雪找晚晚的不痛快，虽然最后都是她没讨到什么好。

她为此想要报复也说得过去。

“总不可能是墨家那些人因为之前的事情气不过，这个时候再来算账吧。”

季亦辰眯眸，“不管因为什么，这事是墨家所为。”

当初因为墨雪找麻烦的事，暖言还特意去了解了下墨雪的背景。

她知道墨家在四九城的地位非同寻常。

可，不管家世再如何显赫，既然她知道了就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就此打住。

季亦辰看她神情，摩挲的指尖顿了下，“你想要公开这件事？”

心思被看穿，暖言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墨家这事不只是害晚晚那么简单。他们这是罔顾他人性命。我不是医生无法宣告人的死亡，更不是法官无法判人死刑。但我可以让事实大白天下。”

总会有在其位的人还大家一个公道。

然而，季亦辰却笑了。

“你有证据？”

暖言看着他。

“我没有。”季亦辰道，“不过，霍靳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