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亲亲他深爱的那个女人,就能与她感同身受。
“你做了什么?”路飞白脸色很难看,问话也变得暴躁。
哪里还有心思睡觉,套上衣服直接往楼上冲。
“昨晚去偷了个香。”霍靳深想了下,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
那邪邪的语气听得路飞白想揍人。
“神经病!”最后气愤的丢下这句话,愤然的挂了电话。
话筒里传来嘟嘟声,霍靳深将手机丢到一旁的书桌上,自己倒是站在窗边,手里夹着根烟。
路飞白带着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某人却淡定从容得很。
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让人去样本做检测,他则给他做身体检查。
例行询问。
询问完毕,路飞白都懒得多看这神经病一眼,转身就要出去。
霍靳深将人叫住,“把我安排到你实验室隔壁。”
不是商量,而是决定。
路飞白不想搭理。
“你亲自负责还是我另外寻找团队?”不咸不淡的又丢过来一句。
路飞白像是忍到了极限。
猛的扭头吼过去,“你要是想死别在我面前,老子看得心烦。”
迎上他愤怒的目光,霍靳深却笑了。
他淡淡开腔,“飞白,我只相信你!”
不是相信你,而是只相信你!
一句话,路飞白像是突然被捅破的气球一样迅速的蔫了。
他烦躁的想要去抓自己的头发,却是发现抓了一手空。
他还穿着防护服呢。
这是被气糊涂了。
他磨了磨后槽牙,“等着。”
路飞白迅速在二楼给他安排了一间房间。
做了检测,不注意外被感染了。
看着结果,路飞白都要将自己的头发薅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