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靳深立刻否认。
“为什么?”顾寒川显然不这么认为,“季亦辰利用她将你引进蓉城,却始终找不到你的线索。无计可施之下再次利用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原来,所有人都只知道霍靳深在蓉城,却无人知晓他在蓉城具体的位置。
那些想要对付他的人,连人都找不到又如何达到目的。
蓉城的情况虽然依旧不容乐观,但从今早开始情况已经得到控制。
只要每天新增病例减少,那么之后的情况也只会越来越好。
这几天是关键时期。
对方也有可能狗急跳墙,故技重施。难保他不会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
“如果他还要利用晚晚,就不会让她回来。”
顾寒川手指敲了下膝盖,“或许是知道拦不住了?”
霍靳深再次否认,“他可以用强硬的手段让晚晚留下,却不会用让她憎恨自己的方法。”
前者只会让人生气,却还有回旋的余地;后者会让一个人失去所有的机会。
而他,曾就如此。
季亦辰不会犯跟自己一样的错误。
“我会让秦逸安排人排查任何进入蓉城的关口,海城那边就继续麻烦你了。”
片刻的沉默,再出声,霍靳深声音低哑如裹寒冰,“人抓到,你看着办。”
一句看着办,那是半点不留情。
顾寒川的动作再快,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靠近蓉城的一小县城内——一幢两层楼的民房内。
“啊……啊……”一阵阵的惨叫声不断传出顾寒川嘴里叼着根烟,面色淡淡,可穿着定制皮鞋的脚却是用力的在对方的手背上研磨。
听着那对方凄厉的叫声,愣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说,人去了哪里?”
就连语气都是淡淡的。
“我说,我说。”
对方不堪折磨,终是松了口。
“人早在海城的时候就被送上了送物资的车上。”
顾寒川眉心一跳,脸也黑沉了下来。
海城到蓉城,驱车只用四小时不到。
这个点,物资车辆怕是早已经进城。
一脚踢过去,那些保镖好像都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依旧是不可遏制的尖叫,对方脸色白得毫无血色,冷汗直冒。
“我,我不知道。”他就是个拿钱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