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柔摇头,她浅浅的抿了口红酒。
酒香弥漫在唇齿间,她笃定道:“她会去的。”
当天,慕念晚深夜才回的东云海。
临近主卧门口停了下,但也只是几秒,之后去了客卧。
她知道霍靳深回来了,也知道是他去接的叮当。
有些事他的行动远比他的话语更真实。
霍靳深的感冒反反复复拖了个把星期才康复,但人也清瘦了不少。
而慕念晚这一个多星期也十分的忙,基本上是一早出去,深夜回来,照顾叮当的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霍靳深身上。
像是一种默契,那晚的事谁都没有再开口。
慕念晚不知道他是烧糊涂不记得了,还是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毕竟记得又如何,好像依旧什么也没改变。
忙碌中,时间好像过得很快。
转眼又到了周五。
忙碌了将近半个月,慕念晚总算得了个闲。
连续将近两周的时间没有去接叮当,今早叮当出门前还曾委婉的在慕念晚面前表示过想让她今晚去接她。
慕念晚答应了。
所以事情一办完,她就自己打车来了叮当所在幼儿园。
慕念晚早来几分钟,但外面也聚集了不少前来接孩子的家长。
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交流着。
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慕念晚的性子比过去还要冷清。
她独自一隅,尤显清冷孤傲。
霍靳深过来时就看到她一个人站在角落,目光始终落在学校大门的方向。
“先生,太太。”驾驶座上秦逸最先发现慕念晚,犹豫再三才出声提醒。
对于她,秦逸态度明显与之前有些变化,从眼神和语气里就可以听出。
他是有些责备慕念晚的。
如果不是她,跟荣生的合作不会那么麻烦,老板也不至于病倒。
当然,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帮着其他男人来对付自己的老公。
就算没有感情了,那袖手旁观总可以吧。
她知不知道她这样一番举动,给盛世给老板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对她,多少还是有些怨怪的。
霍靳深靠着椅背,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纹丝未动。
碰了壁,秦逸也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