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姝唯一张脸用难看都不足以形容。
她努力了那么久的事情,三言两语就被她破坏。
甚至于她都不能当众反驳一句。
当初在盛世她有多用心,此刻就有多狼狈。
那一双双看过来的眼睛都跟打她脸一样。
“不是的,慕念晚这样诋毁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跟叮当相处了三年,我一直将他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健康,只是讳疾忌医对他没有任何帮助。”贺姝唯语气铿锵,但神情却透着委屈,目光更是直接看向霍靳深,“叮当有没有自闭症你大可问阿深,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你用这样的方式赢得他的好感最后伤害的也只会是他。”
三言两语,就将心怀不轨、必有目的的帽子扣到她的头上。
“呵……”慕念晚看都不看她提及的男人一眼,轻轻的笑了声,“三年都不能让一个孩子接受自己,我真的觉得贺小姐很有必要自我反省一下了。”
孩子最是无垢,一个人的真心不可能感受不到。
霍靳深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叮当接受他,却排斥贺姝唯,可想而知这三年里背地里贺姝唯对叮当的真心有几分。
也亏她能这样镇定自若的说出这番话。
她真不真心慕念晚没心思去计较。
也无视在场被她三言两语动摇的人心。
没有什么比叮当的行为更有力的反击。
她蹲下来,小心的捧着叮当的脸,眉眼温柔的像是最暖的那束光,“宝贝,冷爷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