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深,”她突然又低低的唤,语气疲惫又倦怠,像是克制又好像全然心死不再抱有希望。
“你能不能放过我?”低低的嗓音似乎还带着祈求。
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反复,希望又失望,最后不过心死。
如若做不到唯一,那就不要再彼此打扰。
她,真的累了。
霍靳深一张脸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秦助理通过后视镜目睹,甚至怀疑下一秒老板会不会就掐死怀里的女人。
那样的神色,从跟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他是第一次目睹。
然而,令他意外的时,在诡异而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男人只是将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尽管脸色依旧不好看,可也没再作出进一步过激的举动。
很久,他听到男人暗哑而低沉的说道:“晚晚,以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是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