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被接通,慕念晚同老爷子说了几句,让他别担心,说过几天就去看他就挂了电话。
霍靳深收了电话,但靠近的姿势却没收回。
低头看着她病怏怏精神状态很不好却对自己靠近极为敏感的女人,俯身双臂往她身侧一撑,将她锁在自己和病床之间。
呼吸落下,擦过唇瓣和鼻梁,慕念晚抗拒的别开头。
“那天,”他低哑的嗓音随着炙热的呼吸一同落下,“是我不对。”
低缓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绳索捆绑住,透着紧绷。
慕念晚看着白色的墙壁,忍着想将他推开的冲动,淡淡道:“我累了,想休息。”
撑在床侧的手指蜷缩了下,霍靳深并未依言退开,可也没再靠近,只是低低哑哑的道:“我不知道你在高烧……”
知与不知道有区别吗?
知道他就不会那么做了吗?
卷翘的睫毛颤了颤,唇紧紧抿着。
她没接话,只是听他就那么低低缓缓说着抱歉的话。
“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见她神色疲惫困倦,霍靳深终是止了话题,坐回椅子上。
或许是真的太累,尽管他的气息不断袭来,慕念晚还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窗帘别拉上,只有靠近门口的沙发里打开的笔记本三番着微弱的光。
沙发上,男人靠坐着,闭着双目,似是睡着了。
白天看到他时,眼底的青色不容忽视,程妈说他守了自己两天……
突然,闭着的双目睁开,精准的朝她这边看来。